他轉(zhuǎn)身叫管家,被匆匆趕來的朱老夫人和朱朵攔住。
“不能和離,不能和離!”
朱老夫人坐在輪椅上,沉著臉:“不能和離?!?
朱朵只關(guān)心郝蓁蓁的嫁妝,“不能把錢拿走,你拿走了,我們府中靠什么生活?還有那些鋪面,都要你來打理的!”
大嫂不在的時(shí)候,他們朱家的鋪面全部都是虧損的,無人會打理。多虧有大嫂,解決了那些虧損的鋪面,她若是走了,鋪面豈不是又垮了。
郝蓁蓁看了她一眼,朱朵年紀(jì)小,是婆母的晚來女。婆母身子不好后,朱朵是由她來照顧的。
可惜,她再怎么悉心照顧,也抵不過根就是歪的。
她冷漠開口:“不止是我的嫁妝,那些鋪面我也要帶走?!?
“憑什么?”朱朵瞪大眼睛。
“就憑這些鋪面交在我手上,全部都是虧損的狀態(tài),就算是倒貼出去給別人都沒人要。是我拿了我的嫁妝,辛苦經(jīng)營才將它們起死回生?!?
郝蓁蓁聲音不大,語卻十分認(rèn)真,要不是她,朱家早就債臺高筑了,哪還有錢送朱敬文繼續(xù)讀書。
朱老夫人被氣得說不出話,朱敬文也有點(diǎn)肉疼,但他是讀書人,更看重面子。
“好,嫁妝給你,鋪面也給你,我就不信,我朱家缺了你,還不行了?”
“文兒!”朱老夫人急忙道:“不可啊,她把嫁妝拿走,我們家就被掏空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