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還不行?你還要多少?警察,你看這算不算訛人?!”
商量到了最后,顧大伯簡直想殺了周放和劉景天的心都有了。
這兩個人在這里一唱一和的,活生生的把價格抬到了三萬塊,就這樣,那劉景天居然還一臉為難。
顧大伯和劉景天本來就有仇,之前他廠里的那些新聞就是劉景天寫的,現(xiàn)在能忍住不打劉景天就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劉景天還不知足,周放每次眼看著就要同意了,他又立馬又扯張報(bào)告出來說周放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劉景天聽了顧大伯的話,溫和地笑笑,“這哪算訛人???這多少錢多少錢的不都是你和你弟弟在說啊?再者,我們本來就是有理有據(jù)的,哪個不是事實(shí)嘛你就說!”
旁邊一個小警花看著局長的兒子,只覺得這個人要是在平時,她得覺得他是不要臉到家了。
可是放在這樣的場面里,怎么就這么解氣呢?
她也幫襯了一句:“你們自行協(xié)商,沒有威脅性質(zhì)的行為,算不上敲詐勒索??!”
“就是!”劉景天給小警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小警花的臉紅了紅,別開了臉。
以前總覺得局長這兒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挠趾苡字?,今天怎么覺得他,還挺帥的呢?
“那我不同意!我現(xiàn)在全部身家都掏不出三萬塊錢了,這錢還是我和我弟弟湊出來的,三萬塊錢是我們的底線,大不了就坐牢!”
顧大伯干脆破罐子破摔。
在公眾場合打人,行為惡劣的也是三年的有期徒刑,三年就要拿三萬塊錢來換,他現(xiàn)在真的是有點(diǎn)心不甘情不愿!
這錢是他和顧二伯兩個人平均出,一人一萬五,現(xiàn)在他廠都要倒了,這三年下來,還不一定能把一萬五千塊錢給盈利下來呢!
不過他的心里也未必就是真的覺得坐牢沒事了,因?yàn)樗惶觳怀鋈ィ瑥S里就一天沒人管,他想問顧奶奶要錢要房產(chǎn),主要就是為了把廠里的流水重新盤活。
他悄悄看了顧二伯一眼,決定等他先說話。
顧二伯確實(shí)慌,他的龍鳳樓現(xiàn)在可好好的啊,因?yàn)楦静挥贸鲎饨?,龍鳳樓光是每個月的凈收入都能上萬的。他不想出錢,純粹是因?yàn)閾搁T,平時把錢看得比命還重。
想要顧奶奶的房產(chǎn),主要也是因?yàn)樗蚵牭搅四沁呉疬w的。
可是顧奶奶那邊聽說手術(shù)已經(jīng)成功了,那遺產(chǎn)他是沒指望了。而且如果這樣耽誤下去,要是顧奶奶醒來了,把是因?yàn)樗懦龅能嚨溸@件事情往外一說......他損失的最大!
顧二伯說:“那三萬五,可以吧?多余的五千塊錢我來出!”
顧大伯看了顧二伯一眼,覺得好險,他差點(diǎn)就把錢給加上去了。
除了工廠,顧青川還要等著高考的,要是坐了牢,這輩子就都?xì)Я恕?
他就這一個兒子,而且他學(xué)習(xí)成績還這么優(yōu)秀。
周放看了劉景天一眼,這個價格是他們來之前商量好了的。
三萬五,他覺得已經(jīng)很多了,甚至手心都在微微出汗。
劉景天卻覺得不夠了,但是也沒有病歷本可以繼續(xù)加了,他笑著看向了顧大伯:“聽說顧廠長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