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件事。”
“什么事?”
程安寧突然支支吾吾起來,舔了舔嘴唇,“哎呀,現(xiàn)在先別問了,等會告訴你?!?
秦棠敏銳嗅到不同尋常:“跟感情有關(guān)嗎?”
“差不多吧。”程安寧臉色躲閃,很明顯藏著什么事,“對了,你小舅回來嗎?”
提起張賀年,秦棠的心臟不由自主緊縮了一下,“不知道。”
“卓岸說他好多年沒回來了,今年也不回來?”
“好像是。”
不回來才好,她倒是不希望張賀年回來,他要是回來,萬一真和家里坦白他們倆的俄關(guān)系......那不就麻煩了。
秦棠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來你們倆關(guān)系是真不好,你怎么冷淡成這樣?!?
秦棠不太自在,沒說什么。
到了茶樓排了會才有位置,坐下來,已經(jīng)是快七點鐘了,秦棠給家里發(fā)微信報平安,太早了,張徵月應(yīng)該還沒起來。
等待上早點的途中,程安寧緩緩開口,說:“你記得我有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小叔吧。”
程安寧的母親是二婚嫁給現(xiàn)在的丈夫,姓周,在桉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程安寧跟母親姓,六歲就到了周家的,因為是繼女關(guān)系,周家對她并不太好,她過著十幾年寄人籬下的生活,唯獨父親的弟弟,也就是她剛提到的小叔對她很好。
她那個小叔叫周靳聲,三十二歲,是個律師,挺有有名氣的,秦棠見過幾次,秦父有官司找過周靳聲代理過。
“記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