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的地方離他住的酒店很近。
秦棠不敢抬頭,心跳不由自主劇烈跳動著,聽見他問:“是不是張夫人送你出國?”
“是她讓你別聯(lián)系我,躲著我?”
秦棠身子不自覺發(fā)顫,一不發(fā)。
張賀年有的是耐心,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意思就是她?!?
秦棠咬著唇,眼眸濕漉漉的,緩緩開口:“對不起?!?
“說點(diǎn)其他的行么?”
“......”
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在面前,卻沒有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張賀年幾度張了張口,胸腔被酸澀填滿,啞聲問她:“棠寶,你心里是不是怨我,現(xiàn)在才找到你?”
秦棠本來能控制住情緒的,可就在剛剛進(jìn)入到和他單獨(dú)相處的密閉空間里,她好像能感應(yīng)到他身上所有情緒的變化,呼吸、眼神、動作......
所有的一切對她來說都那么的熟悉。
她搖頭,眼眶泛著水霧,鼻子酸脹,聲音染上哽咽,“不是,我沒有怨你,是我不好......”
張賀年掌心貼著她的頸側(cè),虎口扣著她的下顎,他低下頭,說:“你沒有不要我,是不是?”
他迫切想聽到她的答案,他想聽她說那句話。
秦棠的脊背抵著門板,張了張口:“沒有?!?
她沒有不要他。
反倒是對不起他。
又給他添了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