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是讓你洗澡?又搞哪出?要我動手幫你洗?”
程安寧怕得后退一大步,眼睛發(fā)紅,泛著淚光:“日記本還給我。”
“你洗干凈點再說。”
“我不洗?!?
周靳聲彎唇低沉說道:“行啊,那就一起洗?!?
“我不要!”
“已經(jīng)晚了。”
......
周靳聲的住處有女人用來卸妝的,是程安寧留下的牌子他照著又買了些預(yù)備,以防萬一,剛好派上用場,她不配合,他親手給她卸妝,指尖涂抹膏狀物揉搓乳化再涂她臉上,她想自己來,他不讓,讓她乖乖坐著,不準(zhǔn)亂動。
程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惡性趣味,卸完妝還不夠,還要幫她洗頭,洗發(fā)水進到眼睛,她疼得睜不開,忍不住大聲嚷嚷:“疼!”
“忍著。”
“我要瞎了!”
“活該?!?
程安寧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