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不甘寂寞:“十幾年也可以發(fā)生點什么!”
程安寧頭疼得厲害,卓岸又在搗亂,“總之就是這樣,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也睡了,拜拜?!?
掛了電話,卓岸笑嘻嘻:“是那個叫孟劭騫的吧?他剛剛也打來了,我接的?!?
“你故意的是吧?”
“那當(dāng)然啦。”卓岸摸著下巴,“我看他一表人才,也不錯,可惜了,他跟周靳聲是朋友,怎么說呢,我覺得你還是慎重,不要找周靳聲身邊認(rèn)識的朋友,不然你們以后在一起,要萬一出來聚個會吃個飯,哦豁,這見面多尷尬。”
“你別想那么遠(yuǎn),我就沒打算再談?!?
程安寧揉著太陽穴,即便孟劭騫不是周靳聲朋友,她也沒打算談。
又不是離了周靳聲非得再找一個。
程安寧進(jìn)房間,“你自己去睡酒店,附近就有一家,步行五分鐘。”
......
程安寧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的公司,妝都來不及化,還是中午午休的時候補(bǔ)了個妝,免得看起來氣色不好。
下午又去開會,走錯會議室,一進(jìn)門已經(jīng)有人坐在里面了,不是別人,幾張生面孔,她一邊道歉一邊退出來,不小心撞到人,回頭一看,汗毛豎起,跟觸電一樣快步閃開。
這人不是別人,是周靳聲。
他今天還是背頭,那張臉棱角很鋒利,和平易近人完全不搭邊,眼神也是很冷漠,處處透著一股寒意,居高臨下看她。
“抱歉?!背贪矊幙涂蜌鈿獬雎?,說完就走了。
周靳聲望著她的背影,眸色微微一深,喉頭滾動了一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