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沒跟秦棠說過周靳聲是假結(jié)婚,姜倩是假懷孕。
“那結(jié)婚不會(huì)也是......”
“他說是假的,沒有領(lǐng)證,他沒碰過姜倩......”
沒碰過姜倩,那也是辦過婚禮的關(guān)系,那場(chǎng)婚禮盛大絢爛,讓人記憶深刻。
秦棠一顆心揪得很緊,很心疼程安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又回到原地。
程安寧倒是看得很開,說:“好啦,也沒什么要緊事,隨便聊聊,我去洗澡了,明天還上班,先這樣啦?”
“嗯,拜拜?!?
晚上,張賀年是十一點(diǎn)多回到家的,夜色靜謐,秦棠還沒睡著,聽到臥室房間開門聲,臥室開著壁燈,看見秦棠沒睡,張賀年一邊走過來一邊脫了外套,蹲在床邊,他沒洗澡,不上床,問她:“在等我?”
“嗯。”
“愁眉不展的,出什么事了?”
張賀年伸手摸摸她的頭發(fā),她掀開薄被往他懷里鉆,他握住她的肩膀,“沒洗澡呢,身上臟,下午出外邊談事,出了不少汗,你別抱?!?
“沒聞到?!?
“好好,沒聞到,所以怎么了?”
“寧寧跟我說,周靳聲是假結(jié)婚,姜倩也沒懷孕......”
張賀年挑眉,意外又不意外的表情。
“昨晚上在樺市,周靳聲跟你到底說了什么?”
張賀年低頭貼近她的耳邊,輕輕啄吻,“收拾爛攤子,或許周靳聲真有什么自己的難之隱?!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