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回事?!敝芙曔€是一副散漫的語氣,身上的小貓又縮成一團(tuán)繼續(xù)睡,“沒領(lǐng)就是沒領(lǐng),省了財產(chǎn)掰扯的麻煩?!?
周老太太不接受他的解釋,“荒唐!誰說的不領(lǐng)證,是不是你?”
周靳聲唇角掀弄淡淡的嘲諷,“是我。”
“你究竟想干什么?”
“剛說了,省去一旦離婚掰扯財產(chǎn)的問題,不必浪費彼此的時間?!?
“周靳聲,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周靳聲往后一仰,涼涼反問:“什么身份?”
“你可別忘了,當(dāng)年是我?guī)慊貋?,沒有周家,你有今天?你居然敢陽奉陰違!”
周靳聲意味不明復(fù)述一遍,“沒有周家,確實沒有我的今天,至于陽奉陰違,怎么說都行?!?
若要不是周家,他父母不會含冤自殺,他不會,忘記名字和身份,背負(fù)仇恨茍且偷生。
跟喪家之犬沒什么兩樣。
周老太太沒聽出來異樣,“你大哥的公司需要姜家?guī)兔?,你別在這個時候添亂,趕緊找時間哄好姜倩,跟姜家解釋清楚,不要再鬧什么誤會!”
“哄不了?!?
“周靳聲,你活膩了?家里什么情況,你凈添亂,姜倩哪里不好,她還有過你們的孩子!”
“孩子?”周靳聲不禁嗤笑,“這年頭能無性繁殖?”
周老太太察覺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問他:“你什么意思?”
“您慢慢琢磨,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周靳聲干脆利落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