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被他抱在懷里平復(fù),大腦空白,臉頰靠在他胸膛上,他低頭吻著她的發(fā)頂,湊近她耳邊問她怎么樣。
程安寧不回答,而是問他:“你是不是沒戴。”
她剛剛?cè)涕]眼,又沒開燈,不確定他有沒有戴。
房間里視線昏暗,窗簾緊閉,程安寧看不見周靳聲是什么表情,只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頭發(fā),過了一會兒才啞聲說:“還行嗎?”
頓了頓,又說:“別去買事后藥吃,很傷身體。”
“那你不做措施?”
“還不是為了你?!?
“......”
程安寧就知道和他這嘴什么話都能說,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當(dāng)然,他說的對,這種事男人有需yao,女人也一樣,沒什么好羞恥的,又不是什么舊社會。
不過這話題不能繼續(xù)下去,緩得差不多了,她從他懷里起來找手機(jī),看了時間,已經(jīng)快七點(diǎn)了,五點(diǎn)半左右到的酒店,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她慌里慌張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周靳聲看她飛快套衣服,說:“要走了?”
“嗯,我再晚回去我媽要懷疑了。”
程安寧背對他,套上裙子,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在她身上巡視,在她雙手繞過背后扣內(nèi)yi扣的時候,他下床走到她身后,“我來。”
程安寧手腳發(fā)軟,加上著急,對不上扣子,他幫忙扣好后,撿起襯衫幫她穿上,將人轉(zhuǎn)過來,給她系上一粒粒紐扣。
她低頭一看,好家伙,他下半身披著浴巾,朝她敬禮,“你慢慢穿,我先走了?!?
“不要我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