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嚇到你了?”
“嗯,你快把我嚇?biāo)懒?,你還騙我是什么皮外傷,明明傷那么重,去醫(yī)院治療好不好,沒有什么比你的身體更重要的,好不好?”
“不用費(fèi)勁去醫(yī)院,你陪我就行了?!?
“周靳聲,你嘴能不能別那么硬,你真的全身上下嘴最硬。”
周靳聲說:“那不一定。”
“......”
程安寧快擔(dān)憂死了,覺得自己快要有心臟病了,被他嚇得命都快沒了,他還真是有閑情逸致,什么時(shí)候都能開玩笑,“去醫(yī)院好不好,我怕你身上有其他傷,你看你都成這樣了......”
“沒事,犯不著去醫(yī)院,躺幾天就好了?!?
周靳聲另一只手撐著床要坐起來,程安寧趕緊制止他:“你別亂動(dòng),快躺下?!?
她怕弄到他身上的傷,不敢使勁,口頭勸阻,當(dāng)然勸阻無效,她只能拿過枕頭墊在他背后,半躺的姿勢(shì),會(huì)舒服一點(diǎn)。
周靳聲看一眼還有大半瓶的輸液瓶,“又輸液?!?
“你都剩半條命了,不輸液想干嘛?讓你去醫(yī)院也不去,就不能好好檢查一下嗎?你是不怕死嗎?”
周靳聲的精神稍微好那么一點(diǎn),但也只是一點(diǎn),他慘淡一笑,沒說什么,而是說:“寧寧,像不像我港城回來那次,你趴在我身邊哭得一塌糊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