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不疾不徐道:“你說放就放?”
“周宸,我敢來,沒打算回去,不代表我沒有留后手。你爸是走了,別忘了,你還有個媽,還有老婆孩子,梁灣和周秉南人可是還在桉城。我有軟肋,你何嘗沒有?”
周宸這段時間便是在幫梁灣和周秉南辦出國的事宜,但他自己是出不了,公司先后發(fā)生這么多的事,他已經(jīng)被盯上限制隨意出鏡,就是怕他跑掉,他的目標(biāo)太大,還以為這次能把周靳聲弄死在金三角,毀尸滅跡,不讓他回來,他還是小瞧了周靳聲,疏忽大意,不,也有一點是家里這位叔伯太貪心,想兩頭吃,什么都要。
周宸說:“周靳聲,藏了這么久,如果不是安寧,你狐貍尾巴早就露出來了。我得感謝安寧,不然還發(fā)現(xiàn)不了你的真面目?!?
“藏這么多年,是不是很辛苦,很壓抑,天天和殺父害母的仇人同住屋檐下,還得喊害死你父母的人做父親、母親,以及大哥,滋味好不好受?”
周靳聲在葉準(zhǔn)的車?yán)锓鲆话鼰煟诖竭?,點燃,緩解身上傷口帶來的陣痛,壓低聲音說:“說的對,過去的每一天,我時時刻刻都在想怎么弄死你們一家子?!?
“很可惜,你因為安寧,一敗涂地,你沒機會了?!?
周靳聲啞聲說:“還沒到最后一刻,未必?!?
周宸笑了笑,“你但凡有證據(jù),早就行動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下文,周靳聲,別誆了,我還不了解你,有仇必報。”
“隔空對話有什么意思,周宸,當(dāng)面聊,我都來了,你很慫?不敢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