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
張賀年沒說,“你看好程安寧那邊,周靳聲不想讓程安寧知道,假裝周靳聲出差了,你記住,別說漏嘴了?!?
“我肯定不會說漏嘴的,放心,我這嘴,粘的502。”
......
醫(yī)院這頭,張賀年在手術(shù)室外等一晚上,沒合過眼,電話更是沒斷過,阿韜沒白費勁,追了一晚上抓到一個,警方那邊很快過去,到了地方,抄山搜尋,在半個小時前把人都抓到了,三個人,一個都沒漏掉。
他們?nèi)齻€是分開不同方向跑的,周圍環(huán)境是山林,晚上陰森黑暗,張賀年昨晚接到葉準的電話出來的時候事先聯(lián)系過李隊,做了準備,電話過去,人很快到來,搜了一晚上的山,帶了警犬,很快找到逃命的三個人。
其中有一個是阿韜親自抓到的。
阿韜玩賽車,何止是體力好,有點本事在身上。
阿韜還挺高興,把人交給警察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張賀年說這下有確鑿證據(jù)可以抓周宸了。
張賀年卻覺得沒那么簡單,要搞死一個人,在現(xiàn)在這種環(huán)境,要么被逼急了走投無路,魚死網(wǎng)破,什么都不管了,周宸還沒到魚死網(wǎng)破的時候,更不至于為了一個周靳聲把自己搭進去。
周靳聲醒過來是快中午的時候,身體極其虛弱,失血過多是一回事,舊傷沒好,又添新傷,皮膚白得極其病態(tài),嘴唇?jīng)]有血色,很虛弱,他醒過來第一時間問張賀年:“情況怎么樣?”
早上又有新情況。
張賀年告訴他:“那三個沒把周宸供出來,現(xiàn)在還在審訊,你白冒險了。”
“我問江叔?!?
張賀年指了指腦袋,“這里受傷,要動手術(shù)的地步,身上多處骨折,老人家,不經(jīng)折騰,情況沒比你好多少,昨晚跟你一塊來的醫(yī)院,第一時間安排檢查,該做手術(shù)做手術(shù),我聯(lián)系不到他家里人,情況緊急,我?guī)兔炞肿龅氖中g(shù),沒有生命危險?!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