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程安寧吸了吸鼻子,“周靳聲,你說的,不能騙我?!?
“好,不騙你?!敝芙暦泡p語氣,哄她:“不能再哭了,你再哭,我等會談事情會分心的。”
程安寧已經(jīng)沒哭了,“嗯,知道了,那你忙,我不打擾你,拜拜?!?
程安寧把手機(jī)還給李青,“謝謝。”
李青拿回手機(jī),“不用,客氣了,老板應(yīng)該都說了吧,要不盡快收拾行李?”
“要回樺市一趟收拾行李,還有我媽......”
“可以,等會回樺市,至于您媽媽,不用擔(dān)心,您媽媽那邊我已經(jīng)說過了,她沒有意見?!?
卓岸坐在一邊唉聲嘆氣,天塌的感覺,忍不住調(diào)侃說:“我口都說干了,不如姓周的幾句話,程安寧,你見色忘友?!?
程安寧沒有辯解,聽到周靳聲的聲音后,她心里確實(shí)踏實(shí)不少,又想起什么,“還是跟我媽商量一下,把周宸干的事跟帽子叔叔說,被她罵,我也要她跟帽子叔叔交代。”
李青說:“這事急不來,上次您也看到了,沒有直接證據(jù),人家也說了,取證很難,你媽就算說了,也未必有好的結(jié)果?!?
卓岸也不服氣,但他也無可奈何,他問過一些關(guān)系網(wǎng),都讓他別惹火上身,真得罪誰了,他家老爹第一個抽他。
他自己只是開酒吧和酒莊的小老板,手里有點(diǎn)錢,夠自己揮霍,除此之外,無能為力。
李青和卓岸輪流勸,程安寧心有不甘,卻又沒有更好的辦法,不想什么事總麻煩身邊其他人,說來說去,還是她能力有限,在周宸這種人面前,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輕點(diǎn)罵,圓的回來,大綱里要過這一趴,這點(diǎn)劇情很快過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