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哪里睡得著,腦子清醒得很,很酸澀的感覺,總覺得周靳聲有事瞞著她,他就是這樣,不想說的就是不說,還是老樣子,也是,長年累月養(yǎng)成的性格和思維,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
程安寧是這樣,他也一樣。
“周靳聲。”程安寧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是不是又想而無信?”
“想什么呢,不會而無信?!?
“可是你很反常,我很不安?!?
“怎么,不信我?我這么不值得你信任?”周靳聲還是平靜無波,她對上他的的眼。
“你有‘前科’,去年把我丟出國兩個月玩斷崖式分手。”
她雖然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想起來心頭還會隱隱的不舒服,跟針扎似得。
周靳聲認真道:“不會再犯了?!?
“我不信,你現(xiàn)在又有端倪,除非你告訴我實話?!背贪矊幐範幍降?,她很倔強的。
周靳聲還是那副態(tài)度,平靜得不能再平靜,摸她的頭發(fā),“寧寧,乖,先睡覺,明天周一要上班。”
程安寧再三追問無果,像泄氣的皮球,知道他不想說的事不會隨便開口,也不好再逼著他,說:“那你快點忙完,不要熬太久?!?
“嗯?!?
周靳聲去了書房,臥室里一片寂靜,程安寧輾轉難眠,又不好去打擾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有了動靜,周靳聲回到房間,沒開燈,動作很輕,她裝作睡著,聽到他進了浴室。
看一眼手機時間,兩點三十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