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是工作后應酬才接觸到喝酒,抽煙是后來和他結(jié)束后的時候?qū)W的,不上癮,但也沉迷了一段時間。
周靳聲深眸蓄了笑意,“你在操心這事?”
他從小失去雙親,被仇人帶在身邊養(yǎng)大,對親情沒什么渴望的,之前周家要他結(jié)婚生孩子,打的什么注意,他一清二楚,他自己經(jīng)歷過一次,不可能再讓自己的孩子再經(jīng)歷一次。
當時結(jié)扎,也是考慮到了這方面,才沒有保留冷凍。
程安寧仰頭,入目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條,以及性感的喉結(jié),“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之前掛嘴邊,還總摸我小腹,你是不是在想,到底是不是你不行?”
事實上,周靳聲只會不斷刷新她的下限,“我行不行你體驗不出來?”
“意思是我難搞?”
程安寧被他徹底帶壞,什么話都往外蹦。
“難搞多搞幾次?!?
“......”
程安寧捂緊熱水袋,神色落寞,“萬一還是沒有呢?”
周靳聲說:“孩子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強求,不要給自己壓力?!?
......
哄了程安寧睡著后,周靳聲洗過澡回到書房,手機有幾通未接電話,其中一通是徐東揚打來的,周家垮臺后,徐東揚沒什么動靜,偶爾和他有工作聯(lián)絡,徐東揚仿佛收斂不少,正兒八經(jīng)做起生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