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被搞得沒耐心,氣息不穩(wěn),語不成調,“周靳聲,你說好不讓我熬夜的,混蛋......”
“你不醒,我不搞你,你醒了,到嘴的鴨子哪有飛掉的道理?!?
程安寧被他低啞的聲線蠱得沉淪,又怕他太久,明天起不來,理智在尖叫吶喊,忍不住催促,“快點——”
周靳聲慢條斯理,溫吞至極,有意折磨,“寶貝,玩?zhèn)€游戲,只能答應,沒有拒絕的份。”
程安寧快被逼瘋了,咬著銀牙,“什么游戲?”
“手動擋六個檔位,選則你想要的檔位?!?
程安寧怨氣沖天,“我要......自動擋!”
這種事真的很奇妙,他在欺負她,她卻包容著他。
......
一大早,程安寧不搭理周靳聲,吃完早餐自己開車上班去了,等都不等周靳聲,不用想,在生昨晚的氣。
周靳聲心情愉悅,明顯饜足,精神奕奕。
早上去了趟酒店,在酒店的餐廳見到周秉南。
周秉南一個人,雙手插兜,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低著頭,看不見神色,二十出頭的年紀,有著和他這個年紀不相符的陰郁,直接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后,抬起頭,一雙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著周靳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