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疼死了。
程安寧握住他的手,頭靠在他肩頭:“當然是你的錯,快被你氣死了,一次又一次,原來人難過到極致,身體不受控制會發(fā)抖,反胃,嘔吐,神經(jīng)緊繃,真有根弦在身體里,好像跟貓咪的應激一個道理。”
周靳聲降下?lián)醢?,將人抱到腿上坐著,她順勢攬住他的肩膀,四目相對,他的手來到她臉頰處,掌心溫熱,指腹摩挲,說:“那會是不是恨透我了?”
“恨啊,我不是一直罵你嗎,你糾纏我一次,我就罵你一次,說了很多狠話?!?
最嚴重的時候咒他死。
她很后悔。
“應該的?!敝芙曊f著,下頜線緊繃,生平第一次后悔當初的選擇,“你恨透我是應該的?!?
“那都是過去了,怎么到你翻舊賬了,不想那些事,我們現(xiàn)在很好,其實不那樣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鐘意你?!?
玉白的手勾住他的肩膀,程安寧微微低下頭,將唇送過去,唇瓣相貼,氣息以溫熱勾纏,她仔細描繪男人的唇形,親過無數(shù)遍,不會沒有新鮮感,甚至覺得怎么都親不夠。
程安寧忽然想到,破壞氣氛笑了出來,離開他的唇。
周靳聲正要深入,她突然撤掉,問他:“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不知道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后,我們會不會像網(wǎng)上說的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那樣?!?
周靳聲摟緊她的軟腰,手指探入她的衣擺下,指腹摸到了細膩溫熱的腰身,沿著腰身輾轉(zhuǎn),說:“我保證不會。”
“為什么?”
周靳聲靠過去,快吻上她的唇瓣,隔著幾厘米距離,他停住,沉聲開口:“活到老干到老?!?
“你真的是......車里還有人,你矜持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