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路自然知道她在笑什么，他抓了把頭發(fā)，來到沙發(fā)坐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來，她迫不及待問：“看到了？”

“看到了?！?

張歲禮和他額頭相抵：“嘿嘿......”

周程路跟著樂，“故意的?！?

“好吧，你說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吧?！睆垰q禮一點(diǎn)都不害羞的，這么久都習(xí)慣了，她眼睛亮亮的，就看著他，說：“周程路，晚上一起睡吧?！?

“你還想折磨我，已經(jīng)夠難受了，再和你睡，我能睡得？”

張歲禮說：“不行，我就要看你難受，我讓你吃了，你自己不吃，非得矜持?！?

周程路下腹下意識收緊了，說：“我看你是真要我命?！?

晚上，張歲禮還是跑去周程路的房間了，躺在他的床上，自帶枕頭，周程路關(guān)燈躺上來，挨著床邊，她蹭了蹭過來，布料摩擦發(fā)出動靜，在夜晚格外清晰，他心里嘆了口氣，這人挨著他的肩膀，他長長嘆息一聲，側(cè)過身抱著她，她說：“空調(diào)開很低了，我冷，你也蓋被子?！?

周程路認(rèn)命了，做好今晚睡不好的準(zhǔn)備，摟著她，沒有亂動，她倒是很快睡著，呼吸聲音很均勻，他難受得不行了，又不能動，這就是個磨人的，要人命的。

而這日子還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