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裴點開手機里的相冊,然后投屏到包間里的液晶屏幕上。
隨著沈清裴點開的一段視頻,包間里再次安靜了!
戰(zhàn)妄看著視頻里,沈漾被三個人毆打在地上翻滾求救的視頻,瞳孔急速收縮!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陸靳笙一把奪過沈清裴的手機。
隨著陸靳笙手劃的速度,屏幕上不斷的出現(xiàn)沈漾被虐待毆斗的慘狀!
戰(zhàn)妄猩紅的眸子沖到沈清裴面前,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顫抖聲音:“她現(xiàn)在在哪?!”
“你不配知道!”
沈清裴扯住戰(zhàn)妄的衣領把人摁在沙發(fā)上,一拳接著一拳:“她跟你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沈清裴握緊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戰(zhàn)妄身上:“她才二十一歲的年紀,你知道她當時有多無助多害怕嗎?!”
戰(zhàn)妄好像被人抽了魂一樣,渾身無力的癱在沙發(fā)上,任由沈清裴打了一拳又一拳!
“沈清裴,夠了!”陸靳笙見戰(zhàn)妄被打根本不還手,叫過來兩個人合力拉開沈清裴。
“姓戰(zhàn)的你聽好了,這些東西我會一首保存,如果你不想讓這些東西公開,讓簡明月名譽掃地,你跟簡明月就永遠不要再靠近我妹妹!”
沈清裴說完拿起外套,接過陸靳笙遞給他的手機,頭也不回的離開。
陸靳笙散了包間里其他人,然后帶上包間的門。
陸靳笙過來戰(zhàn)妄這邊:“你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去t國追那個古玩界修復大師想修好那個鐲子,可是簡明月趁你不在去m國差點把沈漾給弄死了,你們?nèi)齻€這到底是什么孽緣!”
戰(zhàn)妄坐起身來,端起酒杯仰頭灌了一大口。
腦海里揮之不去是沈漾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戰(zhàn)妄握緊手里的杯子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發(fā)抖。
陸靳笙點了根煙在手里卻沒有抽:“阿妄你聽我一句勸,就此打住吧,就算你不跟簡明月在一起,你跟沈漾也不可能了!”
見戰(zhàn)妄不說話一杯接一杯的灌酒,陸靳笙好心相勸:“當初你逼著沈漾幫你追簡明月,你處處針對她哥沈清裴,你去紋身店紋簡明月的名字你讓她在旁邊看著,你求婚你讓她在現(xiàn)場,你為了簡明月把人扔雨地差點讓她掉窖井蓋淹死,你說把人推江里就推下去了...那沈漾就算水泥混凝土的心也被你扎透了!”
“如果那沈漾不喜歡你倒還好,可是那丫頭悶聲干大事居然偷偷喜歡你那么多年,你自己想想她得多傷心?!”陸靳笙:“把人媽媽送的鐲子弄碎了還沒修復好,沈漾的臉又被簡明月給毀了,沈漾遇到你跟簡明月這輩子也算倒了血霉!”
“你閉嘴!”
戰(zhàn)妄聽不下去了,紅著眼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包間。
戰(zhàn)妄離開后,陸靳笙繞著包間查看有沒有人遺漏重要東西,簡明月推門進來。
看到沙發(fā)上戰(zhàn)妄的外套,簡明月問:“陸靳笙,阿妄他人呢?”
陸靳笙看到簡明月,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我哪知道!”
簡明月被陸靳笙陰陽怪氣的態(tài)度氣到:“陸靳笙,我有哪里得罪過你嗎?”
陸靳笙搖頭:“雖然你沒有得罪過我,但是我不想跟你這種人說話!”
“陸靳笙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是哪種人?!”簡明月當即變臉。
陸靳笙用戰(zhàn)妄的外套裹住手,嫌棄的推開簡明月:“原本,我一首以為你被家里慣成這副德行,但是我真是沒想到,你你骨子里就是天生的壞種一個!”
簡明月急了:“陸靳笙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陸靳笙:“就憑你惡毒的差點把沈漾霸|凌死在m國的馬路上!”
“轟!”的一下,簡明月臉色瞬間慘白:“你怎么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