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后,宮家一樓會客大廳。
沈清裴不知道怎么回事,短短十多分鐘,宮家?guī)讉€哥哥都到齊了。
宮教授夫婦坐在主位,沈清裴坐在宮教授左下首,右邊是宮家大哥大嫂,二哥三哥西哥五哥六哥。
宮軼跟她七哥宮野單獨坐在貴妃榻上。
門口大管家候著,所有的傭人全都在外面。
大嫂季云不停的朝宮軼使眼色:“小軼,你跟沈檢察官這是打算官宣了?”
宮軼還沒來的及開口,沈清裴趕緊解釋:“對不起,這是個誤會,我跟宮小姐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宮軼看向她七哥,故意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七哥,喜歡我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宮老七:“我妹人美音甜,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誰娶到誰享八輩子福氣,”
沈清裴:“。。。?!?
宮教授:“清裴是我最得意的學(xué)生,你們都不準欺負他!”
老六宮缺:“爸您放心,我們把沈大檢察官當(dāng)自家人,怎么會欺負他呢~”
沈清裴第一次跟沈家?guī)讉€兄弟打交道,說實話,他想走。
“那個,老師,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
沈清裴起身,硬著頭皮開口。
老五宮玦見狀麻溜起身:“別呀兄弟,吃完晚飯再走唄,”
“飯什么時候都能吃,他有事五哥你就讓他先走唄,”
宮軼見沈清裴要走,正中下懷。
眾目睽睽之下拉著沈清裴出了客廳。
“你敢不答應(yīng)我,我一定把你褲衩掛你單位旗桿上,哼!”
宮軼把人推出客廳,不忘警告一句。
宮軼送完沈清裴回來,所有人齊刷刷的視線全都在她身上。
大嫂:“小軼你可悠著點,這沈清裴可不是‘戰(zhàn)神’,別把人嚇跑了,”
老七宮野:“你就說實話,有沒有把握?”
宮軼:“他最看重的東西都到手了,他的人還遠嗎?”
老六宮缺:“小軼,怎么說你身上也揣著千億嫁妝,倒貼的不至于找不到,”
老五宮玦:“缺德六你少說兩句,就她這副德行,顛起來比那‘顛神’還顛,誰敢要她!”
宮軼氣的雙手掐腰:“五哥六哥七哥,她沈清裴要是找了我,是他祖文冒青煙好不好?”
老五:“沈清裴那么老實的人要是能治的了你,我認他當(dāng)大哥!”
宮母:“小軼啊,清裴是個好孩子,你可不要欺負人家,”
宮軼委屈巴巴的看向她老爸。
宮教授一聲長嘆:“可惜了我這么好的學(xué)生,”
宮軼:“。。。。”
—
晚上九點左右沒等到她哥沈清裴回來,沈漾獨自出門去接她媽媽張若蘭下班。
酒吧門口的人行道旁,沈漾看到戰(zhàn)妄靠著車門在抽煙。
他一身商務(wù)西裝,領(lǐng)口敞開著,他夾煙的手腕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男士腕表,全身上下再無其他裝飾。
遠遠望去,他渾身上下透著說不出的壓抑,原本野痞張揚的性格莫名多了幾分奸商的味道在里面。
徑首從戰(zhàn)妄的車旁走過,沈漾全當(dāng)看不見。
“口口聲聲給我送禮物,就給我送那玩意兒?!”
身后,戰(zhàn)妄悶悶的聲音響起,沈漾停下腳步。
“如果一個不夠用,我可以再送你一個!”
說完,沈漾頭也不回的離開。
像他這樣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動不動就發(fā)情亂啃的人,送他那玩意兒最合適。
沈漾離開后,戰(zhàn)妄依舊在原地。
他后腰靠在車門,悶悶的抽著煙,望著沈漾越走越遠的身影。
不遠處,高城跟江北相互對看一眼。
就說這自家總裁出國前為什么非要繞過來一趟。
現(xiàn)在他們終于知道誰這么大膽,敢送他們總裁那種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