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nèi)
簡歡一邊晃著椅子一邊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她不知道外面的人走沒走,為保完全,只能用心演戲。
雖然她不停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可身側(cè)那道無法忽視的注視叫這種羞恥不停疊加。
熬到外面的人走了,簡歡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錯開目光,努力做出一副正經(jīng)模樣。
“我們趁現(xiàn)在趕緊出去吧?!?
剛走了兩步就被男人的胸膛擋住,臉被手指抬起。
男人瞳孔深處的灼熱叫她莫名結(jié)巴,“干,干嘛?!?
拇指摩挲她的頸側(cè),“叫的怪好聽的,再多叫幾聲?”
“婁二爺!”“好了?!?
婁梟不帶溫柔的戳了下她額頭,“一點不經(jīng)逗?!?
拉著她往里走。
簡歡看到里間的那張大床,差點罵人,“都什么時候了!”
婁梟忽視她那點小貓撓人似的掙扎,把人推到洗手間,指著鏡子。
“自己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
簡歡看到鏡子中披頭散發(fā),側(cè)臉帶血的女人,人都傻了。
默默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捧水洗臉。
方才還不覺得,涼水刺激到傷口,被忽視的傷疼的她直抽氣。
全程咬著牙洗。
這里的毛巾她不想用,抽了幾張紙,簡單擦拭一下。
回頭看到婁梟手上干涸的血跡,指了指,“你也洗一下吧?!?
婁梟大爺似的伸手,“你給我洗?!?
為了快點離開,簡歡認(rèn)命伺候婁梟。
洗手臺不小,但是兩人并肩站著就有些擠了。
先是挽起他的袖口,一段段卷上去,露出精壯的手臂。
擠了洗手液,在兩人指間揉出泡沫。
手指蹭過他手背上鼓脹的血管,骨節(jié)嵌入指縫,蹭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