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可以吧?”茍強抱著一瓶年份茅臺走進房間,放到桌上后,對蔣震說:“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年份老茅!”
“這么好的酒就算了!簡單點兒的吧!”蔣震笑著說。
“哪兒!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您既然能看得起我茍強,能來我這里吃飯,我怎么能給您丟了面兒呢!呵,您的朋友就是我茍強的朋友,必須上好酒!”茍強說著,當即開酒。
“我是擔心你看到我那兩個朋友之后,就不想給他們喝酒了?!笔Y震很有深意地說。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茍強一擺手說:“后面還單獨準備了幾個好菜,待會兒保證讓你的朋友們吃開心!”
“咚咚咚”的敲門聲忽然傳來。
“進來吧。”蔣震知道李明君和牛玉璽這兩個道兒上的大佬過來了。
門緩緩打開之后,露出李明君和牛玉璽那兩張殺氣十足的臉。
當茍強看到這兩位“熟人”的時侯,整個人就怔住在原地,雙手放在酒瓶頂端,整個人都像是被抽空靈魂似的,雙眼都發(fā)木、發(fā)干,完全是無神的狀態(tài)。
而李明君和牛玉璽緊急蔣震的“教導”,進來之后,一句話也不說,徑直走到蔣震身邊,一邊一個便坐了下去。
“認識吧?”蔣震微笑說:“還有幾位朋友在城里,今天就他們兩人跟我過來?!?
“認識……”茍強慢慢反應過來,輕輕打開酒放到轉(zhuǎn)盤上后,撓了撓頭說:“……我樓上還有朋友,我先上去一趟?!?
“喝一杯再上去也不晚?!笔Y震說著,給李明君遞了個眼色:“倒酒?!?
李明君輕輕點頭,起身便給眾人倒酒。
恰逢服務員端上了兩個菜,蔣震很是輕松愜意地夾起一塊兒肉,一邊嚼動一邊端起酒杯說:“來,嘗嘗茍老板的陳年好酒!”
“呵……”茍強記臉都是尷尬的笑,那是掩飾都掩飾不了的尷尬。
他怎么都沒想明白,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兒?
李明君和牛玉璽這兩個人,那不僅僅是老熟人那么簡單?。?
當年鞏老上臺這大西北一把手之后,兩人才慢慢變乖,滾出了省會,到別的地級市安營扎寨。
本想著這次掃黑會將他們幾人搞掉,結(jié)果竟然跟蔣震走到了一起?
那會兒還想著說,等掃黑結(jié)束之后,帶著徐晨升去把他們的產(chǎn)業(yè)劃撥過來,未曾想成了現(xiàn)在這么個情況。
付國安書記想得果然是沒錯,付書記的方向?qū)嵲谑翘珳蚀_了!
這幫人必須要殺干凈才行!
就這架勢,這幫人已經(jīng)跟著蔣震混了呀!
長此以往,那還了得!?
怕是我茍強的地位都得動搖……
“掃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蔣震微笑問。
茍強趕忙放下酒杯說:“知道,肯定知道……這事兒鬧得這么大,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名單上……”蔣震從懷里掏出一份名單,放到桌上之后,微微皺眉說:“……很怪??!這名單上有他們……怎么沒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