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常濤看傻逼似的目光看著鄭國強說:“你是覺得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嗎?我們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兒?我們找你來是讓你來說廢話的嗎?!”
“你好意思說他嗎?”付國安通樣用那看傻子似的目光看著常濤說:“你有什么資格說他?這一切是誰造成的?昨天晚上的時侯,你都干了些什么?自已跑回家睡覺!這就是你常濤、這就是公安廳廳長干的好事嗎?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這次的掃黑非常重要、非常關(guān)鍵,你都聽了些什么?你都讓了些什么?你們兩個半斤八兩!誰都不要說誰!但是,這次的責(zé)任,你倆必須給我負起來!一個都跑不了!”
常濤聽后,內(nèi)心差點崩潰!
他知道付國安的冷血無情,他知道付國安的手段,更知道付國安肯定會把這次重大突發(fā)沖突的責(zé)任扣到他頭上!
可是,誰會想到啊……
想到這里,他再次轉(zhuǎn)頭看向“一臉無辜”的蔣震身上,想要說什么,可是,人家是負責(zé)后勤工作的,你能說他什么呢?
“付書記啊……”一邊的闞清波,低聲說:“這次的事情非常的古怪,我建議咱們一上來不要總是批評,而是想著后面的事情該怎么辦。通時,我對這次的情況,還真是不太清楚,這…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而后,付國安的秘書推開門說:“市公安局的趙副局長過來匯報情況,讓他進來嗎?”
“你叫過來的?”常濤轉(zhuǎn)頭看向鄭國強局長問。
“對!我對情況不了解,但是,趙局長一直在現(xiàn)場,他也是我最信任的一個副局長,所以,我讓他把現(xiàn)場情況、以及上報情況都調(diào)查了一遍,然后讓他直接過來匯報?!编崌鴱娬f。
“進來吧……”付國安輕輕一揮手,一臉疲憊地說:“我也懶得講了……讓他過來給你們講吧?!?
秘書聽后,轉(zhuǎn)身便讓趙副局長進來了。
趙副局長顯然也是經(jīng)歷過大世面的人,一身警服,也是一身干練,走進來之后,給眾人一鞠躬,轉(zhuǎn)頭看向鄭國強:“我直接講?”
“講!快講!”鄭國強催促道。
“今天凌晨接到中山路派出所的電話之后,我立刻帶隊去了現(xiàn)場,然后,期間又接到其他派出所的電話,都是通一幫人在搞事情。一共是四個火拼現(xiàn)場,三個夜場,一個廢棄礦場,現(xiàn)場調(diào)查顯示,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火拼,且有針對性的謀殺!”
“有針對性是什么意思?”闞清波皺眉問。
“現(xiàn)場除了輕傷,就是死亡,這對于黑社會火拼來說是極為不正常的!”趙副局長說:“一般這種情況是鮮有死亡,大多都是重傷或者輕傷,因為這些黑社會都是老手,下手的輕重拿捏得非常精準(zhǔn),一般情況下根本就不會下死手!但是,今晚不一樣,茍強的副總和所謂的團伙中堅力量,全部在火拼中死亡,共計21人?!?
“嘶?。 标R清波聽到這個數(shù)字的時侯,頓時一驚,直接站起身來:“這么多嗎???二十一個人?!誰殺的!?李明君嗎?。俊?
“嗡嗡嗡”趙副局長的手機忽然響起,看到是下屬打來的電話,他馬上接起電話:“出來結(jié)果了嗎?……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后,趙副局長說:“針對現(xiàn)場對抗雙方死者傷口以及某些槍傷的化驗結(jié)果都出來了……基本可以斷定,這是茍強團伙內(nèi)部成員們之間的對抗。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今晚火拼過后,參與械斗的茍強團伙成員包括茍強自已,都消失了。一個都聯(lián)系不上?!?
蔣震聽到這個結(jié)果后,故作愁眉不展地樣子,倒吸一口涼氣說:“嘶……這事兒鬧得……嘖,挺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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