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給你安排了一個項目,是在醫(yī)院當中進行的,讓你舒緩壓力的,過幾天去試試,好嗎?”
“那你會和我一起去嗎?”權凝嬌滴滴的拉著權衍墨的手問。
“當然?!睓嘌苣χ饝聛怼?
“總統(tǒng)府那兒有事情需要處理,我現(xiàn)在過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蹦腥嗣嗣念^發(fā),轉(zhuǎn)身離開。
權凝提著的心松了下來,看來權衍墨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從別墅離開權衍墨撥通了寧城的電話。
“衍墨?”電話那頭是一道沉穩(wěn)的男聲。
“嗯,宴禮,是我?!?
“有什么事情嗎?”秦宴禮詢問道,自從權衍墨去了a國,把寰世集團絕大多數(shù)的業(yè)務都交給他來處理,他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想讓我調(diào)查一番,云慕的行蹤?!?
“你在開什么玩笑?云慕不是和你一起回a國了嗎?”秦宴禮不解的問。
“在我身邊的不是云慕?!?
秦宴禮沉默了,不是云慕那是誰?
“她不像云慕,反倒是像權凝?!睓嘌苣淅涞恼f出這個名字來。
“哥,大白天的,你不要嚇我,權凝不是死了嗎?難不成云慕被鬼上身?那樣子的話,還是找神婆比較有用吧?”秦宴禮只覺得后背一涼,開口道。
“權凝或許并沒有死,我早該想到的,她不是那種會尋死的人?!?
“你去查查徐偉明的行蹤,如果權凝想要下好這出棋,只靠她一個人是很難的,除非有人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