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興的指甲縫里,有兇手的皮肉組織?!备邓辆従忛_口道。
程莞爾聽到傅肆的這句話,下意識的連忙護住了自己的手臂。
當時的她實在是太緊張了,她完全不知道周建興有沒有抓傷自己的手臂。
她想過要好好的檢查尸體的,可是那個時候傅肆和安淺已經(jīng)在門外了,程莞爾只能急匆匆的跳窗離開。
后來回到酒店之后,她發(fā)現(xiàn)了傷口,她馬上定下回a市的機票。
她覺得只要回家了,那群警察調(diào)查不到她的身上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傅肆對于這事會是如此的堅持,甚至懷疑到了她的身上。
強壓住心底的慌亂,程莞爾僵硬的笑著開口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很快可以找到兇手的?!?
“程莞爾,你是從什么時候成為了一個說謊的慣犯?”
“趁著現(xiàn)在我在和你好好的說話,你能不能不要再裝蒜了!”
“殺了周建興的人是你,對不對?!”傅肆直截了當?shù)膯枴?
“不是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知道的,我連殺一只雞都沒有殺過,我怎么可能會殺人呢。”程莞爾搖著頭說。
“我提取了你的血液,送去了理城,檢驗報告已經(jīng)發(fā)給我了,證實了是你殺了周建興。”
“理城的警察再過兩天就會來到這邊,把你帶走。”傅肆冷聲說道。
他只覺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真的好生疏,在她的身上,他完全的見不到她十七,十八歲的模樣。
“不要,不要讓警察來,阿肆我求求你,我不想坐牢!”程莞爾懇求道。
“我可以讓你不去坐牢,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殺了周建興,你和他之間究竟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傅肆質(zhì)問道。
他有一種直覺,直覺告訴他,這個答案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