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做到這個位置,不只是為了我,霍家,王家,從前的冤情,你有你背負(fù)的東西,那么你也不應(yīng)該為了我,停下腳步。
這場對話無疾而終,霍梟昂著頭,沒有回應(yīng)任何,留給她的,是落在手背上的一滴滾燙熱淚。
兩人見面的事,傳到了傅修北耳朵里。
阮宗盡量隱晦,悄悄打量男人的表情,不料他只是抽了根煙,就當(dāng)不知道。
您不介意
傅修北可是個醋壇子,竟然什么也沒說。
我尊重她的每一段感情,總是要了卻前緣的,訂婚之后,另說。
阮宗暗暗感嘆,難怪能吃死黎歌呢,多少男人做不到,給女人留有空間,并尊重呢。
他今晚有個酒局,正巧遇上了丁近銀宴請,在會所門口撞了個正著,傅董
什么生意
就那點(diǎn)事兒,和合作商的正常來往。
傅修北淡笑,從門縫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回了包廂,他派人通信,遞了消息。
酒局結(jié)束,再次碰上丁近銀,他灰頭土臉,表情不太好。
談得不妥傅修北挺關(guān)心。
丁近銀仰頭,都是戾氣,傅董,做人留一線,否則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方才酒局,席上所有合作商不知道接到了什么消息,全部反水,答應(yīng)和他的合作也統(tǒng)統(tǒng)不作數(shù),匆匆離席。
用腦子想也知道,背后是誰指使!
傅修北飲了些酒,單手拎著外套,笑得痞氣,兔子終歸是咬不死老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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