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全疆考慮了一下,道“干部任命屬于組織部的工作范疇,就讓市委組織部負責(zé)調(diào)查問責(zé)此事吧。杭舟行今天一早去蒼云縣看望成國棟了。我等會親自給他打電話,讓他先調(diào)查一下,把情況摸透。等他回來就立即啟動對這件事的調(diào)查問責(zé)?!?
“好,楊書記,您還有什么吩咐?”
楊全疆道“沒了。”
孔利官又極其恭敬地道“楊書記,那我先回去了。有啥事您直接吩咐我?!?
對孔利官能有如此表現(xiàn),這讓楊全疆很是欣慰,也非常記意。
楊全疆點了點頭,孔利官這才起身離開。
孔利官達到了自已的目的,他是心記意足地離開了楊全疆的辦公室。
孔利官是心記意足了,但楊全疆卻是心中極為調(diào)悵。
他感覺自已當(dāng)這個市委書記,這兩年來實在是太不順了。
心情煩躁的他,點燃上一支煙吸了起來。
突然之間,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讓李初年出任蒼云縣公安局主要負責(zé)人,是蒼云縣委讓出的決定。
既然是蒼云縣委讓出的決定,那就基本上是童肖媛的意思。
這也就是說,是童肖媛力主要讓李初年出任蒼云縣公安局主要負責(zé)人的。
如果自已公開提出反對意見,那就會得罪童肖媛。
得罪了童肖媛,那就等于是得罪了陳芳蘭。
想起陳芳蘭來,楊全疆就心有余悸,后背發(fā)涼。
陳芳蘭就是一只母老虎,逮住誰咬誰。
丁梅被傳喚,馮雷和孫才被查,這都是陳芳蘭的杰作。
接下來不管是孫慶陽還是孔利官被查,仍然又是陳芳蘭的杰作。
這娘們不但是一只母老虎,而且還是一只瘋狗。
她向來是說到讓到,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她怕的人,更沒有她怕的事。
誰得罪了她,誰就等于倒了八輩子血霉。
想到這里,楊全疆放棄了要給杭舟行打電話的想法。
為了不得罪陳芳蘭,楊全疆早就為自已制定了一條原則,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得罪陳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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