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廳這人很不地道,他竟然跟著過來了。
李廳沖他很不客氣地道:“我向黃副省長匯報重要的事,你跟著過來干嘛?”
胡廳被李廳懟的臉色一紅,忙轉(zhuǎn)身走開了。
李廳氣得心中對著胡廳罵了一句:不識時務的東西。
黃連升沒好氣地道:“說吧,到底是什么重要的情況?”
李廳斟酌道道:“黃副省長,我剛調(diào)查清楚,開槍打傷你兒子的人是李初年。”
黃連升大吃一驚,他整個下巴都幾乎要驚掉了,道:“啥?是李初年?”
“是的,我這是剛調(diào)查清楚?!?
“你說的是蒼云縣的李初年?”
“對,是的?!?
黃連升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他的嘴唇也瞬間變青了,這是極度生氣之下造成的。
在這種情況下,黃連升不說話,李廳也不能隨便說話。
李廳就是要把黃連升的怒火都激起來后,再把這起案子的起因告訴他。到那時侯,黃連升就該掂量掂量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黃連升渾身發(fā)抖,聲音發(fā)顫地道:“李初年竟然有槍?他怎么會有槍?”
李廳這個時侯才不慌不忙地道:“李初年目前是蒼云縣的副縣長兼任蒼云縣公安局的局長,他身上是帶有配槍的。”
黃連升渾身發(fā)抖,聲音發(fā)顫是被氣的,他惱怒地道:“李初年為啥要開槍打我兒子?他身為公安局長,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李廳就等他這么問呢,道:“據(jù)我初步了解,這起案子的起因是因為蒼云縣的縣委書記童肖媛。”
黃連升又是大吃一驚,忙道:“啥?是因為童肖媛?”
“是的,李初年本來是被我們省廳警務督察總隊的人給帶到省廳接受調(diào)查了,這您也清楚這件事。經(jīng)過我們的詳細調(diào)查,李初年的確沒有包庇窩藏陳小寶,我們也就把李初年給無罪釋放了。他從省廳離開的時侯,是童肖媛親自來接的他。結(jié)果他們從省廳離開后不久,就出了這個案子?!?
黃連升惱怒地道:“你啰嗦這么多干什么?你說這個案子是因為童肖媛引起來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廳必須要把將無罪釋放李初年的事,當面告訴他,不然,他可能又會拿這個說事。
“我也不太清楚,是因為什么童肖媛和李初年從省廳離開后,童肖媛和敬尊在一個茶樓見面了。他們在茶樓喝茶,結(jié)果童肖媛卻突然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好像童肖媛喝的茶杯里被放進去了什么藥物,才導致童肖媛這樣的?!?
聽到這里,黃連升臉上的表情極其復雜。他自已的兒子是個什么貨色,他自已是非常清楚的。
童肖媛和自已的兒子在茶樓喝茶,童肖媛卻突然頭暈目眩渾身無力,這顯然是被人給下藥了。而下藥的那個人不用問,肯定是自已的兒子。
這就是導致黃連升從憤怒表情轉(zhuǎn)變?yōu)閺碗s表情的原因。
李廳雖然說的很是委婉,但意思卻表達的很是清楚。
李廳抓住機會,不等黃連升再開口問下去,接著又道:“李初年是后來去的那個茶樓。和李初年一起去的,還有童肖媛的秘書和司機。當李初年他們到達門口的時侯,被門口站著的四個彪形大漢給攔住了,雙方爆發(fā)了沖突,李初年他們被四個彪形大漢給打了一頓,李初年這個時侯掏出了槍,先是鳴槍示警,最后就開了槍,將那四個彪形大漢的腿給打傷了。事后才得知,這四個彪形大漢就是敬尊的手下?!?
黃連升臉上的表情又從復雜變成了憤怒。
李廳道:“當李初年沖進單間的時侯,卻發(fā)現(xiàn)單間里沒人。原來頭暈目眩渾身無力的童肖媛,被敬尊給抱進了里間。”
聽到這里,黃連升已經(jīng)基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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