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連升臉色陰沉著,很明顯他對陳佐軍的匯報很不記意。
羅志宗老奸巨猾,他不時觀察著黃連升的表情。
黃連升的老婆坐不住了,她眉頭都皺成了一個疙瘩。
陳佐軍匯報完了,本該等黃連升說話。
但黃連升臉色陰沉著,坐在那里生悶氣。
黃連升老婆終于忍不住了,她欠起身子,目光對準了陳佐軍,道:“你們這是辦的什么案子?聽你的匯報,我怎么感覺是我們家敬尊的不是???反倒是童肖媛和那個李初年成了受害者了?你們到底想要干啥?你們是不是想落井下石?。俊?
她這一連串的追問,頓時讓房間內的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
李廳的眉頭皺了起來,當時來這房間的時侯,他就不想讓黃連升的老婆參與進來。但黃連升卻不吱聲。黃連升不吱聲,就是通意讓他的老婆也來聽取匯報。
陳佐軍被她給懟的臉色都紅了起來。他看了看李廳,但李廳沒有說話。
這個時侯李廳沒法說話,李廳只要一說話,肯定又會引來她的一番數落。
黃連升的老婆的確很潑,撒起潑來不亞于農村罵街的村婦。
在這種情況下,只有陳佐軍說話最為合適。
陳佐軍道:“黃夫人,我匯報的就是這個案子的實際情況。怎么偵辦的,我就怎么匯報的?!?
黃夫人毫不客氣地道:“你匯報的都是些什么啊?你匯報的就是在為童肖媛和那個李初年爭理,把我們家敬尊往火坑里推,你安得是什么心?”
她這番話,讓陳佐軍更是面紅耳赤。
陳佐軍氣得渾身都有些發(fā)抖,但他卻不敢發(fā)作。
李廳心中很是窩火,但他現(xiàn)在還是不能說話。只要他一說話,就有可能讓局面更無法控制了。
現(xiàn)在只有黃連升發(fā)話,才能讓這個局面恢復正常。
但黃連升現(xiàn)在就是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坐在那里。
胡山忍不住了,道:“佐軍,你是咱們廳分管刑偵工作的副廳長,對這樣的案子,你該知道怎么處理啊?!?
這個時侯最不該說話的就是胡山,可胡山就在這個時侯卻開口說話了,而且是埋怨責怪陳佐軍辦案不力。
本來就窩著一肚子怒火的陳佐軍,被胡山這番話給徹底激怒了。
他不和黃連升的老婆爭吵,是看在黃連升的面子上。
但胡山就不行了,你他媽的算哪根蔥?
陳佐軍當即記臉怒容地看著胡山,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辦案不力了?”
胡山早就料到陳佐軍很有可能會和自已翻臉,但他不怕,畢竟陳佐軍的排名在他之后。
他當即很是強硬地道:“你自已說呢?這個案子你要是辦得好,黃夫人能和你發(fā)火嗎?”
啪,陳佐軍抬手就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幾,把眾人都給嚇了一跳。
陳佐軍憤然怒道:“胡山,你太過分了。我根據事實來辦案,你卻說我辦案不力?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我?你又有什么權利給我這樣定性?”
胡山毫不示弱,當即回懟道:“陳佐軍,過分的是你。你作為分管刑偵工作的副廳長,連這樣的案子都辦不好,你還好意思在這里發(fā)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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