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期摸了摸沈應灼的頭,面帶歉意地說:“阿灼。”
“阿期……這個孩子是叫阿灼嗎?”
嚴雪蘭突然眼前一亮,伸出了手:“我能抱抱嗎?”
“去吧,阿灼。”沈佳期推了推沈應灼。
沈應灼也認出了嚴雪蘭,走到了她的懷中,給了她一個擁抱。
“又再見了,慈祥的女士?!?
嚴雪蘭哭笑不得的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這時才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孩子有點像……”
嚴雪蘭說著,仔細端詳了一下沈應灼的臉,眉頭也是緩緩地皺了起來。
她的目光略過了一旁撓著臉有些不知所措的葉如南,環(huán)繞了一圈,落在了臉上有些微微不自在的洛北喆身上。
頓時,溫和的眼眸倏地散發(fā)出寒意。
似是看一只拱了自家白菜的豬,無論對方多優(yōu)秀,但怎么看都只覺得不順眼!
“哼!”
洛北喆神情依舊沒有太大變化,但垂在身后的手掌已經(jīng)是有些無處安放了。
縱橫云都這么多年的冷面閻羅,生平第一次嘗到了坐立難安的滋味。
但偏生,也是無可厚非。
畢竟……
他的視線落在了沈應灼身上。
望著那張幸福笑著的笑臉,他想起了曾經(jīng)翻過病歷,出色的記憶力能讓他憶起每一個時間段的病情和治療方法……
幾乎是大人都難以承受的疼痛,沈應灼都受了下來,卻依舊還能像一個小太陽一樣溫暖著身邊的人。
而且在m國的那三年,他幾乎不敢想象她們母子吃了多少的苦。
沈佳期不欠他的,反倒是自己虧欠了她們母子太多……
“我……”
洛北喆想要說些什么,但剛開口嚴雪蘭的目光已經(jīng)落到了沈應灼貼身背著的小背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