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我什么都沒做,阿深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把電話給他,我要和他通電話,是宋清瑤,一定是那個女人在阿深面前說了什么,她故意陷害我的!”
許然著急的喊道。
陳隨聽著許然說完,面上神色沒有任何波瀾,只是冷冷的道:“許小姐的這些話還是留著等后面和警察說吧!”
許然一聽到警察兩個字,整個面色頓時慌亂起來。
“警察,什么警察,陳隨,你給我說清楚!”
然而電話那頭,陳隨早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許然整個臉色都是驚恐。
她沒想到阿深居然真的要報警抓她。
不行,她要冷靜下來,對,一定要冷靜下來。
她不相信陸深會查到什么證據(jù),那些香早就已經(jīng)燃燒完了,不可能留下證據(jù)的。
而且她的購貨渠道特別隱秘,根本不可能查到。
如此一想,許然整個人才稍稍好了一些。
許然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整個許氏集團也不好過,因為許然的事情,再加上失去了陸氏集團這棵大樹,最近許氏集團的好幾個項目都被搶了。
而之前投資的那些項目大把大把的錢投出去,卻是個大窟窿,短期內(nèi)根本沒有盈利的可能。
之前有陸氏集團撐腰,不少公司搶著要和他們許氏合作,但這段時間原先那些要合作的公司都縮起了頭來。
這就導(dǎo)致了許氏集團的資金缺口不是一般的大。
再因為許然的事情連累,整個許氏集團的股票已經(jīng)跌得不能在跌了。
就連許家老爺子都被驚動了,連夜著急了整個家族的人過來老宅商量事情。
“陸深這個狼崽了簡直就是忘恩負(fù)義,他難道忘了當(dāng)初自己都快死了,是誰救的他,陸家現(xiàn)在想要不認(rèn)這一回事,門都沒有,他陸深不論想不想都必須娶你過門!”
許家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喝道。
許然聽到爺爺這么說不停地掉著眼淚,一旁許母也是心疼不已,對陸家和陸深萬分不滿。
“那陸深為了一個小賤蹄子居然這樣糟蹋我們?nèi)蝗?,還讓然然在娛樂圈都混不下去,真是太可惡了,然然,走,媽媽現(xiàn)在就帶你去陸家找他們說理去!”
許母說著就要拉著許然起來。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陸家必須要給個說法,要不然正當(dāng)我們許家好欺負(fù)!”
許父面色也是陰沉的道。
最近許氏里面一大堆的爛攤子,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之前的項目投出去太多,再加上許氏今天的股價也是跌的不行。
許父這幾日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很。
要是他家然然嫁給了陸深,這些問題根本都不是事。
許然哭的更兇了:“媽,我不去,我已經(jīng)沒臉出去見人了,阿深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那么喜歡他,他卻為了那個鄉(xiāng)巴佬要讓我徹底在國內(nèi)待不下去!”
“這個陸深真是太忘恩負(fù)義了,你對他和他的家人這么好,他居然轉(zhuǎn)眼就看上了別的女人!”許母也是憤怒的不行。
“我看這一次的事情必須要給陸深那個狼崽子一點教訓(xùn),還有陸家那邊,必須要將陸深和然然的婚事定下來!”
徐家老爺子跺了跺拐杖,怒聲喝道,渾濁的眸底劃過一絲精明的戾光。
……
第二天一早,陳隨帶著司機過來的時候,陸深支著額頭靠在車窗上。
聽見敲窗聲,陸深睜眼。
顯然是一夜未睡,眸底布滿紅血絲,白襯衫的領(lǐng)口敞開著,帶著幾分凌亂美,卻更讓整個人顯得孤冷矜傲。
“老板,您的衣服拿過來了,另外,早上有一個早會,需要你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