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非要跟她胡攪蠻纏,她懶得再說一遍。
“行了,過去的是是非非都不提了蕭昱辰大手一揮,“你改過自新,我把鈺兒立上家譜。今后他就是我懷王府的世子,你好好做你的懷王妃……”
“王爺還沒說,今日為何那么沖動?”溫錦盯著他,“王爺平日里,還算克制的一個人……”
“王爺知道嗎?我本不想帶溫鈺去秦淮樓,是鈺兒求我,不要把他一個人留在王府……他以前很喜歡王府,喜歡跟季風(fēng)學(xué)武,但他忽然不想學(xué)了
“王爺知道為什么嗎?”
蕭昱辰臉色一變,心猛地揪起。
他當(dāng)然知道為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今日為何沖動。
即便事情再來一次,他依然會掐著攬月公主的脖子……因為他想挽回溫鈺的心。
“我不知道!”蕭昱辰豁然起身,提步往外走。
“王爺去哪兒?”溫錦問。
“我去宮里看看,鈺兒被關(guān)在王府五年多,他從沒去過皇宮,更不懂得宮里的規(guī)矩……”
蕭昱辰臉上不安,“我心神不寧的,總覺得宮里要出什么事兒!我去接鈺兒回來!”
溫錦也起身,“我同王爺一起去
“你在王府等著蕭昱辰?jīng)]好氣道。
蕭昱辰?jīng)]帶溫錦,他獨自打馬去了宮門口。
但此時,宮門己經(jīng)落鎖。
禁軍把守宮門,“王爺請回吧,明日一早再來!”
禁軍可不會因為他是懷王殿下,就開門讓他進去。
蕭昱辰隔著一道宮墻,想念自己的兒子,心中愈發(fā)不安。
他一面是自責(zé),自責(zé)六年來,兒子離他那么近,他竟然遲鈍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另一面,他怨怪溫錦,這女人好狠的心,讓他們父子相見不相認!
他心頭還有一點點懷疑……溫錦說,新婚夜,她還是貞潔之身,那為何元帕上沒有落紅呢?
難道她又騙了他?
但想起溫鈺今日見到他,躲在鳳淵身后那受傷的表情。
蕭昱辰立刻把這一絲懷疑壓下去,“既然認定他是,他就是!男人一既出,又何必想東想西!”
他進不了宮門,又策馬回府。
他想起溫鈺說過,滴血驗親的碗有問題。
他回到府上,立刻叫季風(fēng)找那碗來。
“碗己經(jīng)扔了……”季風(fēng)一愣,現(xiàn)在又找那個干什么?
“那碗是從哪兒拿的?都什么人知道那碗是本王要的?什么人接觸過那只碗?”蕭昱辰沉著臉問。
季風(fēng)忙回憶。
“列一個名單出來,讓人盯緊了名單上的人
蕭昱辰道,“懷王府的老鼠,該捉一捉了!”
蕭昱辰睡不著,連夜在府上“捉老鼠”。
他兒子也睡不著,在宮里“捉老鼠”。
溫鈺倒不是擇鋪,而是他發(fā)現(xiàn)那個面容白凈,始終笑瞇瞇的小太監(jiān),有點兒奇怪。
小太監(jiān)身上,有種古怪的味道。
而且小太監(jiān)每每看向他時,笑容更加詭異。
溫鈺是個極其敏銳,首覺發(fā)達的孩子。
他主動靠近小太監(jiān),為了確定那味道是不是小太監(jiān)身上的,他還兩次“不小心”撞進小太監(jiān)懷里。
沒錯!
他己經(jīng)確定,小太監(jiān)身上有股“毒臭”。
溫鈺天生嗅覺異于常人,他能辨味識毒。
溫鈺盯著小太監(jiān)研究了一陣子,他不明白,這小太監(jiān)要把毒下在哪兒呢?
溫鈺這個好奇寶寶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悄悄服了他自己研制的“提神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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