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打牌?”盛天月不解。
但溫錦給她講了一遍游戲規(guī)則后,她立馬上頭了。
“來來來,下雨天和打牌最配了!”
溫錦打了個哈欠,下雨天和睡覺才是最配呢。
但盛天月剛接觸撲克牌,正覺的有趣呢,怎么可能放她去睡覺。
“我把半夏和逢春叫進(jìn)來,讓她倆陪你玩兒,三個人剛好斗地主溫錦說。
盛天月瞪大了眼睛,“斗地主又是什么?地主怎么了?為什么要斗他?”
“地主多拿了三張牌,所以要斗他溫錦笑說。
盛天月只想跟她玩兒,但見她哈欠一個接一個,便揚(yáng)聲喊:“半夏,逢春,快來斗地主!”
兩個丫鬟眨眼就從風(fēng)雨連廊閃身到門口。
“稟……稟王妃半夏支支吾吾。
逢春臉色飄忽,目光躲閃。
溫錦狐疑看她倆,這倆丫鬟做什么虧心事了?
“宋側(cè)妃在外頭跪了小半個時辰了逢春小聲說。
溫錦微微一愣,抬眼看著外頭瓢潑大雨。
“下這么大雨,她跪外頭干什么?”溫錦問。
逢春氣哼哼地,“婢子看,她就是故意的,沒下雨的時候,她沒來跪著!剛下雨她就來了!分明是苦肉計!”
溫錦搖頭,“她跪外頭,總要有理由吧?我一不管府上錢財,二不管府上人口,她跪我干什么?”
逢春搖了搖頭,“婢子不知,婢子去問了??伤豢险f,一定要王妃見她,當(dāng)面向王妃磕頭認(rèn)罪
“婢子看,她就是在耍心機(jī),所以婢子就……就……”
盛天月在一旁道:“所以你就隱瞞未報?故意讓她在雨里跪上小半個時辰?”
逢春輕哼了一聲。
“阿姐,這丫鬟不太聰明的樣子盛天月說,“明知她是苦肉計,還晾著她。她的苦肉計難道是給你們看的嗎?分明是給王爺看的!”
盛天月嘖嘖搖頭,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著逢春。
逢春跺了跺腳,“婢子這就去扶她起來!”
半夏寡,特別是有逢春在的時候,她更是不愛說話,反正也說不過逢春。
這會兒,她才慢吞吞道:“婢子探查過了,王爺不在府上
“之前不在府上,就不會回來了嗎?”盛天月道,“你們倆替阿姐抱不平,故意叫她在外頭跪著。她淋了雨,等王爺一回府,她往地上一暈……阿姐沒錯,也是阿姐的錯了!”
逢春一怔,扭頭就去找傘,“等王爺回來,婢子跟王爺認(rèn)錯!”
忽而有哨音傳來,啾啾婉轉(zhuǎn)如鳥叫。
半夏臉色一僵,“前院兒的哨音,王爺回來了!”
她轉(zhuǎn)身沖入雨幕當(dāng)中,不多時,淋成落湯雞一般回來,寒著臉說:“宋側(cè)妃暈過去了,被王爺?shù)娜藥ё吡?
盛天月:“我說什么來著?”
逢春又急又惱,“都怪婢子!婢子這就去找王爺認(rèn)錯!”
“回來,”溫錦打了個哈欠,“你現(xiàn)在過去,不打自招嗎?”
逢春紅著眼睛,一臉愧疚地看著溫錦。
她的確是替王妃抱不平。
她跟半夏自打在院子外頭掃地,很早就開始盯著梧桐院了。
從那時候,她們就看出王妃與世無爭的淡泊性子,但宋側(cè)妃卻不斷找這院兒的事兒,又是誣陷小世子,又是安排丫鬟素素……她們越靠近梧桐院,就不由得越喜歡王妃。首到后來,她們倆算是徹底被梧桐院“收編”。
倘若王爺同王妃吵起來,她們倆只怕都會站在王妃身后力挺……更不要說宋側(cè)妃了。
“不用管她,我又沒讓她跪,她自己發(fā)神經(jīng)跪著淋雨,就算病了,也賴不到旁人身上溫錦又打了個哈欠,“快坐下,我教你們斗地主
盛天月的目光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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