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就一口氣說完不成嗎?
你說半截話,不是吊人胃口嗎?
郁飛顯然就是故意的。
宴席之后,她跟著溫盛鈞和二姐去地里,實地查看。
她帶來那些善農(nóng)事的農(nóng)人,還有一些看起來是木匠的匠人,也跟著來看。
“嗬!長得不錯??!不過是沒有娘娘在后宮里栽的那些長得粗壯郁飛點頭道。
盛天月立即道,“你不是送了肥料來嗎?等肥料堆上了,長勢自然就更好了!”
其他官員走在田間地頭兒,一時嫌地里有泥濘,弄臟了他們的短靴。
一時又嫌草葉子和樹枝子,掛壞了他們?yōu)橛泳┕賰?,專門穿的華服。
不知不覺,他們就跟盛郁飛幾個人,離得遠了。
“你說還有一喜,是什么?”盛天月問道。
郁飛看著溫盛鈞,“溫大人別太激動
溫盛鈞莫名地點點頭,“好,請說
郁飛微微一笑,“你又要當(dāng)舅舅啦!”
溫盛鈞聞一震,眼睛瞪得老大。
他像是不會呼吸了,整個人處在一種狂喜即將爆發(fā)的邊緣狀態(tài)。
“喂!說好了別太激動的……”郁飛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但溫盛鈞這次,失信了!
“啊!太好了啊!錦兒是最棒的!娘娘千歲千千歲!”
他回過神來,果然被驚喜沖昏了頭腦,興奮地又蹦又跳。
郁飛搖頭輕笑,“我走的時候,還不足三個月。京都里,這消息都沒傳開,若不是咱們這關(guān)系……娘娘也不能告訴我
盛天月也很是激動。
她興奮地看著郁飛,“這下,那些老臣們,不能再那么急迫的催著皇上選妃了吧?”
郁飛嘆了口氣,“唉……催,怎么不催!”
“一來呢,是他們還不知道娘娘有孕的事兒。二來,那些臭男人,你還不知道嗎?”
“正妻有孕,正是他們想再來個小的,紅袖添香的時候呢!”
盛天月不悅地皺起眉頭。
“我就說,當(dāng)初應(yīng)該讓阿姐來藥王谷!當(dāng)勞什子的皇后!操不盡的心!還要被約束來約束去的!”
郁飛沖她挑挑眉,“阿姐既知道這是條難走的路,怎么還義無反顧?”
她說完,看了眼又蹦又跳,興奮地在地頭狂奔的溫盛鈞。
盛天月笑了笑,“他不一樣。他又不是皇帝,沒那么多人盯著
“再說,他上頭沒有長輩,沒人催他,沒人管他
“若是哪一天,他變心了,不再是今日我認識的溫盛鈞……”
“那就一拍兩散,我有藥王谷,我怕什么?”
郁飛抬手拍了拍二姐的肩,“還是我那灑脫,敢愛敢恨的二姐呀!”
盛天月想起在京城的溫錦,不由皺起眉頭,“我真恨不得這甘蔗,今天種下,明天就能收成!堵住那些官員們的嘴!”
“讓他們知道,咱們大姐是有能力,有想法,能帶著大梁走向更強盛輝煌的奇女子!”
“這樣的奇女子,你逼著她接受她丈夫要三妻西妾,三宮六院,雨露均沾……”
“簡首荒唐!”
郁飛還沒說話。
溫盛鈞又跑回來,他氣喘吁吁道,“男孩女孩能知道嗎?幾個月了?三個月之前,不要叫外人知道!”
“京都里,她的處境并不輕松……防人之心不可無!”
“皇上待她如何?他可生出了選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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