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頭巷子里,卻沒什么人,連月光都繞過了這條巷子似的。
沒人會注意,這里多出了兩個人來。
“娘娘自己去吧,韓某就在這兒等著您
沒等韓獻把話說完,溫錦就拽著他的衣裳,拉他一起往百花娛樂里頭走。
溫錦那“神力”,韓獻還真是不是對手。
“少廢話,等會兒首接從院兒就走了,我還出來找你嗎?”
溫錦心系那么些個驚鴻派女孩子的事兒,不想在這細枝末節(jié)上,多耽誤時間。
“喲,韓爺,您來了!”
“您等著,我給您通知紅姐去!”
后門口看門的,竟然是鐵頭。
他沒看清楚溫錦,先瞧見了韓獻,立刻歡呼一聲,拔腿就往里跑。
溫錦狐疑地回頭看了眼韓獻,“有情況?”
“嗐!不是……我說就我不來吧!”韓獻還扭扭捏捏的。
溫錦拽著他,進了院子。
兩人沒走多遠,就看見紅姐熱情地快步往這兒來。
還是紅姐眼神好使,先瞧見了溫錦。
還有好幾步呢,她就慌忙屈膝行禮,“不知是您來,奴家失禮
“不知者不過,起來吧溫錦道,“白纖和紫蘇她們呢,把人叫過來,我找她們有事
紅姐連忙招呼人,去叫這倆人。
她則低著頭,時不時瞥一眼韓獻。
“什么情況?”溫錦問道。
紅姐嘻嘻一笑,“韓太傅,您上次答應(yīng)給奴家?guī)У牡に?,這次帶來了嗎?”
溫錦聞,又看韓獻。
韓獻輕咳一聲,“這次是娘娘有事,來的匆忙,下次、下次一定……”
溫錦還沒來得及追問,白纖和紫蘇就匆匆而來。
兩人剛換好了戲服,臉上帶著精致的妝容。
“見過紅姐,見過貴人兩人福身行禮。
“以前教習(xí)你們的門派,有名字嗎?”溫錦問道。
“回貴人,名為‘驚鴻’白纖說道。
韓獻摸著胡子,微微一愣,“難怪您這么著急回來……原來竟是她們!”
白纖和紫蘇彼此對望一眼,“怎么?這門派還在嗎?”
“不但在,今日還帶著人,上門踢館去了!”韓獻道。
紫蘇感慨道:“原以為齊國覆滅,這個門派也跟著覆滅了,怎么還在害人呢!”
溫錦聞,瞇了瞇眼睛,“害人,你也覺得這門派的存在,是在害人?”
“怎么不是呢?她們從各地尋找漂亮的女孩子,家里窮的話,她們就出錢買。人家父母不賣的就偷、搶、拐……這也是我身上毒解了之后,才慢慢想起來的。
“我們因為在驚鴻派,毒性控制之下,漸漸都忘了這些,忘了自己是哪里來的,忘了自己的家人,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這樣的教派不害人,什么叫害人?”
紫蘇說起這些,仍舊義憤填膺。
白纖拍了拍她的肩膀,“蘇蘇,都過去了……”
“沒有過去!她們還在害人!”紫蘇忽然拔高了音調(diào)。
“我們該演出了……”白纖小聲說。
溫錦道,“你們今日不用演出,跟我走一趟吧,去問問那些女孩子,如今的驚鴻派在哪兒。驚鴻派里,還有多少女孩子
紫蘇連連點頭,“太好了
白纖卻是一慌,“不行啊,今晚是我們最關(guān)鍵的演出!我們要沖擊榜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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