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激動,太上皇的魂體都刷地閃了閃,就跟信號被干擾那個時候的畫面一樣。
“這不是還得找皇兄佩戴的玉嗎?”周時閱也沒有想到跟他說了這么多,他竟然就抓住了這件事。
“你皇兄向來也是愛美,身上常年都佩戴著不少飾物,隨便拿一件都行,我又不挑!”太上皇真的激動。
周時閱咳了一聲,然后就壓低了聲音。
“父皇,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太上皇看著他,忍不住懷疑,“阿閱,你該不會是現(xiàn)在就做了什么缺德冒煙之事,然后不方便帶著我吧?”
周時閱一滯。
隨即他就反應(yīng)過來太上皇說的是什么意思。
呵。
“我要跟你的高人高高人說,你就是如此揣測她的為人的,你竟然懷疑我跟她已經(jīng)做了什么事......”
“我說的是你!”太上皇跳腳。
“有什么區(qū)別?”周時閱一聳肩,“她一個高人,她要是不愿意,我能制服得了她?既然她愿意,那你就是在懷疑她......”
“閉嘴?!?
太上皇差點(diǎn)兒就要脫靴子砸他的嘴。
他真是要?dú)饣盍恕?
是因為習(xí)慣了周時閱這皮猴不著調(diào)的性子,行事也是個欠欠兒的,所以他下意識就做了那么一個猜測,一時沒有想到陸昭菱。
“再說了,這什么大喪,我能不能守了?”
周時閱哼了哼,“你這不是還能出來嗎?自己說自己的大喪,也不嫌怪得慌?!?
太上皇又想打他。
“你剛才說的什么問題?”
周時閱說,“就這讓你能出來半個時辰的玄光什么符,都要一萬兩。你覺得,要是帶著你出祖廟,出京城,去西南,要多少銀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