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反而道歉了?
最后被她再薅了一下勞力。
陸昭菱想著想著都要笑出聲來。那她之前那么暗挫挫地薅算什么啊,早知道就光明正大的了。
卻不知道,看著她在那里偷著樂的周時閱心里也松了口氣。
如果幫她做簪子就能夠讓她繼續(xù)薅他,做多少支簪子都行啊。
見陸昭菱又伸手過來抓住了他的手,他忍不住又問,“那......你以前沒有想過去薅其他人嗎?”
“我薅其他人干什么?”陸昭菱訝然地反問。
“不是你們修玄術(shù)的一種方法嗎?你以前是怎么修煉玄術(shù)的?”
“你又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我原來是一本正經(jīng)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學(xué)的好不好?這次不是因為......”
陸昭菱的話一下子就噎住了。
因為什么?
因為她修龍脈被炸飛了。
因為她穿過來之后,修為掉光了,身子也虛弱了。
因為她死而復(fù)生才需要這樣進(jìn)補(bǔ)。
啊喂,這是能說的嗎?
陸昭菱頓時就懷疑地看著周時閱。
不對,這廝是不是在這里等著她呢?薅他功德一事,他假裝不在意,然后出其不意地打探她真正是什么來路!
她差點兒都要上當(dāng)了。
就知道周時閱不是個白心肝的。
陸昭菱立即就神情高深了起來,“玄門之事,跟你一個外行的人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沒有薅過別人就行了。”
說到這里,京城的二皇子突然連打了一串噴嚏,要是有人數(shù),大概得有十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