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還要再這么質(zhì)問,在這種場合,只顧著問這樣白癡的問題,他還有幾分魄力?
“父親,您在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
“你還想騙我!”
蔣仁怒喝。
“你明明說你把同兒帶去治療了,你明明一直說他好好的,但是他明明就被關在我們宅子西北角的柴房,被虐得極慘!”
“什么?”
蔣永意渾身一震,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甚至,她的反應還帶著很真實的悲傷和委屈,像是被父親這么懷疑和質(zhì)問,很受打擊。
就連陸昭菱看著她這樣子,都幾乎找不出破綻來。
“可真是會演啊,嘖嘖嘖?!彼檬种廨p輕撞了撞周時閱。
周時閱點頭。
蔣仁會被騙得團團轉,也不奇怪。
他們看向蔣仁,果然見他的神情一滯,有了片刻的茫然。
“你不知道?”
“父親,我怎么會知道?那個大夫您也知道的,因為他一直為您治病,效果很好,您也好了起來,所以我才會信任他,才會把弟弟送過去的?!?
蔣永意又說,“他說在治病的時候盡量少去打擾,而且弟弟對我也有意見,所以我也只是時不時問問大夫,他的情況怎么樣了,大夫每次都跟我說的好好的......”
“父親,您是不是看錯了?他怎么會被虐殺在我們家的柴房呢?!再說,如果我真的要害他,怎么會在自己家里,那不是存心讓你發(fā)現(xiàn)嗎?如果我有那種歹毒的心思,我把人送得遠遠的不好嗎?怎么會在您眼皮底下害人??!”
蔣永意這話也讓蔣仁有些想不明白。
他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