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哥過去的話又沒有什么作用。
蛙哥一普通新鬼,根本就保護(hù)不了周時閱,說不定自己一現(xiàn)身就被打得魂飛魄散了。
所以確實只能靠周時閱一個人。
周時閱定定地看著陸昭菱。
“我去了?!?
剩下的,就交給她了。
這一次,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命完全是拿捏在陸昭菱手里的。
要是那兩個人看到他,陸昭菱不能夠應(yīng)付,那他應(yīng)該必死無疑,因為那兩個人只要催動他的符咒,他再強(qiáng)的武功都抵擋不了。
就只能看陸昭菱的了。
雖然聽起來真的很危險,但周時閱卻很相信陸昭菱的本事。
她一定能夠護(hù)住他的命。
陸昭菱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
“放心,去吧。只要你夠快,能把他們引過來,我一定把他們打趴?!?
周時閱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就朝著小巷子那邊掠去。
看著他的背影,陸昭菱就翻出了一只小紙鶴。
她劃破了自己的手指,血印在紙鶴身上,將它舉起來一拋。
“去吧。”
那只小紙鶴飛了起來,竟然漸漸地隱去了身形,一下子看不見了。
眾人都驚到了。
“紙鶴不見了?”
還能這樣的嗎?
他們以前也沒有見過這一招啊。
他們都揉了揉眼睛,真的完全看不到!
呂頌還感受了一下,也沒有感覺到半點兒靈氣波動。
他也震驚地看著陸昭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