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公子,你等會兒一定要再提醒大師,”蛙哥對殷云庭說,“有個邪修要奪裘將軍的舍,這個我只是聽到了一個聲音,說了半句話,沒有看清楚?!?
“知道,你既然跟大師姐說了,她會仔細看的?!?
殷云庭點了點頭,“你們?nèi)グ?,當心一點,若有什么不對,立即回來?!?
“好?!?
兩只鬼就飄出去了。
蛙哥跟上了盛三娘子。
盛三娘子這會兒信心十足。
“放心,你就從營房的陰影里竄,剩下的交給我。之前我不知道自己這么厲害,現(xiàn)在要一雪前恥,我一定要把這肅北大營給飄遍!”
“三娘子,你不是說,是要查查還有哪里不對嗎?”蛙哥問。
現(xiàn)在聽起來怎么像是在說要把這肅北大營給逛個夠一樣?
他們不是來玩的吧?
也幸好夜幕即將降臨,他也可以出來的,倒沒有必要一直在陰影里竄。
“都一樣,就是不同說法。這么說顯得我們輕松自在點嘛。”
盛三娘子揮了揮手,表示不要太過摳字眼。
“好的。”蛙哥沒有意見了。
兩只鬼于是就飄了出去。
經(jīng)過的兩個士兵突然覺得有風刮過,臉側(cè)冰冰的。
他們抬頭看了看,“雪變大了?”
也沒有啊。
怎么剛才突然一寒。
而陸昭菱和周時閱他們進了帥營。
裘將軍的帥營,很大,寬闊,氣派。
黑木桌旁,幾個人站著,望向他們。桌上還有幾杯茶,明顯剛才幾人還在這里圍坐著商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