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二爺趕緊親自帶路,帶到了一間暖閣。
華娘子被拋到了軟榻上。
丫鬟茵兒立即就跟著在軟榻旁邊的地上跪了下來,沖著周時閱就連磕了三個響頭。
“王爺饒命?。∵@事跟我們家娘子沒有關(guān)系,不是我家娘子把殷公子擄回去的!”
“這一切都是蘋兒強逼著我家娘子做的!”
她從小就跟著娘子,得娘子庇護,這么多年也算是衣食無憂,娘子對她也挺好的,所以她肯定得護著娘子的。
她指向那個站得跟毛僵一樣直挺挺,還沒有解穴的蘋兒。
蘋兒瞪著眼睛,能看不能。
周時閱暫時沒有開口,他掃了蘋兒一眼,突然皺眉,“閹人?”
他這兩個字一出,青音青寶,還有裘二爺和茵兒,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蘋兒。
閹人,不就跟太監(jiān)一樣?
但那也是男人啊。
“她是男人?!”青寶叫了出來。
蘋兒的眼睛瞪得大了些,還流露出幾分憤恨。
看來晉王是猜對了。
“王爺真不愧是見過許多太監(jiān)的人,這都看得出來?!濒枚敻袊@了一聲。
這一夸惹來了周時閱一個白眼。
這是夸人的嗎?
不過,他確實也是因為從小就見過不少公公,對于這一類人的一種特質(zhì)比較敏銳。
“她,她怎么會是閹人呢?”茵兒一時間覺得有些惡心心。
因為有一段時間,如意園還沒有收拾好的時候,她和蘋兒是一間屋子住的。
而且因為覺得大家都是女子,平時更衣擦身什么的,她都沒有避著蘋兒。
現(xiàn)在一想起來,她恍然了,怪不得她擦身的時候,蘋兒一直盯著她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