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一下子抓住了幾個重點。
這筆要怎么認主?還要用血不成?
這筆早早就在殷凈亭手上了?
翁頌之也給大師弟試過?
大師弟,小時候還因為怕疼而哭過了?
但是陸昭菱覺得,這些還是不該問出來,因為會在周時閱那里有些矛盾,她到時候不好解釋的。
她只能哈哈哈地糊弄了過去,然后再三謝過了殷凈亭。
“叔,那我就厚著臉皮收下這支筆了。我等會畫幾道符送你!”
就當是交換了。
她畫好一些的護身符和什么清肝明目符,還有什么強身健體符,都給他來一些。
看他頭發(fā)花白了。這年紀更要好好保重身體,萬一真是她師父呢?
哦對了,最好再來一道靈臺清明符。
萬一師父真在他身體里,這個能有助師父覺醒。
不過,陸昭菱覺得自己還是得找個機會去見見翁頌之。
也許,大師弟的那個師叔,能知道些什么。
“不、不用了......”殷凈亭覺得陸昭菱對他好像有點好。
“咱們自己人,不用客氣哈?!标懻蚜饬⒓淳透鐐z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時閱目光落在殷凈亭的肩膀上。
“對了,叔,你本名就叫殷凈亭???”陸昭菱又想到這事,“有沒有取表字什么的?。俊?
這亭和庭,同音了哈。
她可不習(xí)慣叫大師弟為青羽的。
她隨口問了一句,“叔你的表字該不會叫長行吧?”
“咦?你怎么知道?青羽跟你說的?”殷凈亭訝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