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你現(xiàn)在更不能私自去見周屹了,他要是真有陰陽眼,會發(fā)現(xiàn)你的?!标懻蚜鈱μ匣侍貏e叮囑了一句。
“行,我都聽菱大師的?!?
太上皇雖然挺擔心周屹的情況,但他絕對聽陸昭菱的。
“我有點倦了,回去玉里休息會?!彼行┣榫w低落地飄走了。
陸昭菱看向周時閱,“太上皇以前挺疼愛周屹的?”
“別管他。這老頭心軟,哪個孩子他不疼愛?”周時閱不以為然。
好在老頭心軟歸心軟,心疼歸心疼,大是大非之前他還是很能把握得住立場的。
他皇兄就未必了。
要是周屹到了皇帝面前,估計皇帝還真會很快原諒他,畢竟他不喜歡周則,而周令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也實在是有些爛泥扶不上墻。
周屹嘛,可能還真的又讓皇帝起幾分心思。
以前他母妃也是皇帝真心疼愛過的。
殷長行端著藥過來。
“二位來一碗嗎?”他很客氣地問。
那碗藥熱騰騰的,黑色,散發(fā)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臭味。
陸昭菱一聞到就退了兩步,捏住了鼻子。
“婉拒。”她說。
“苦口的才是良藥,這藥你別覺得它聞起來臭......”
殷長行的話還沒有說完,陸昭菱就接下了他的話,“其實喝起來也挺臭,但它就是藥效好啊......”
殷長行怔了一下。
陸昭菱也雙目灼灼地看著他。
這話就是師父常掛在嘴邊的!一個字都沒差!
這人到底是不是師父!
她為什么看不分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