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魂斗羅?行啊,一把十塊錢,咱兩看看誰厲害,打完魂斗羅在打雙截龍。
”
小男孩聽了我說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畢竟那時候的小孩,沒人能擋住游戲機的誘|惑。
“你去不去?帶你去玩一把?”我放下手機說。
“我不去,爺爺說不讓走遠,等會兒要回去吃飯了。
”
“不遠,就在前面,我們去玩一會兒,在回去吃飯,沒人知道。
”
他想了半天,咬牙說走,那就去玩一會兒。
南關街走到頭是一個百貨大樓,規(guī)模比不上銀川的新百貨,畢竟當時這里只是一個縣級市的小地方。
百貨大樓三樓有一家街機游戲廳,投幣打的,一塊錢10個幣。
投了幣沒玩多久,我就和這小子混熟了。
“激光彈讓我吃!給我吃!你吃散彈!”
“死了,又死了,都怪你。
”
“沒事,還有幣,咱們再來一把。
”
就這樣在游戲廳玩了一會兒,他說我要回去吃飯了,下午要在屋里寫作業(yè),我們晚上在來玩吧。
“你爺爺不管你?你爸媽呢?”我試探著問。
“我爺爺?他忙著搞他的破鐘,只要我不跑遠,根本不管我。
”
他住在藍天賓館,我和他約定,晚上吃了飯再來游戲廳打游戲。
這孩子叫干龍,現(xiàn)在也有二十多了,這種人才算是真正的富三代。
他爺爺是80年代長春會高層人物之一,和謝起榕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他爺爺真名我不太清楚,老一輩道上的人都叫他干巴巴。
是干巴巴,不是干爸爸,這人是地支炮拳傳承人。
那天晚上七點多,天黑了,很冷,我和年僅十歲的干龍龍在百貨大樓下碰了面兒,因為我?guī)蛴螒蛸I吃的,他開始叫我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