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你確定消息準(zhǔn)確?”
“這不可能!”
“薛師叔那么一個大活人,昨天還跟我們一塊吃飯了??!”
把頭揉了揉自己太陽穴,說“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一直拖時間,這段時間跟很多人打聽過,近兩年沒人見過他,包括他幾個親戚,也說他因病去世了,尸體就埋在了老家?!?
“因為不確定,我還找人去當(dāng)?shù)乜戳四?。?
“結(jié)果....”
“結(jié)果他確實在棺材里,已經(jīng)爛成了白骨?!?
“所以,我找的人才給我回了那個紙條?!?
“不是人....”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里搞錯了....把頭,那李鐵成呢?還有最早薛師叔找來的那個老田?”
把頭低聲說“我雖然還不清楚,但這二人也有問題,他們是師弟找來的,如果我們跟他們一塊在下水洞子,極有可能會出意外?!?
“把頭.....你....”
“呵呵,”把頭笑了笑說“不管是人是鬼,但,要想暗地里算計我王顯生,沒有那么容易的?!?
......
晚十點多,我們這兒突然來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女人。
她進(jìn)屋后直接坐到椅子上,翹起來二郎腿,隨手把帽子扔到桌子上,指著魚哥說
“喂,大個子,你是屬狗的?”
“追我追的那么緊,差點就抓到我了?!?
“還有,王把頭,這傻大個差點打傷我,還薅了我一把頭發(fā),這可不是我們事先說好的,你說怎么辦?”
魚哥臉色陰沉,逐漸握緊拳頭,盯著這女的看。
茶壺?zé)_了,把頭一邊看著暖壺往里加水,一邊兒回頭笑著說“演戲總會有意外,上次我們合作的就很愉快,這次我希望也一樣?!?
“辛苦了。”
“阿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