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卑杨^沖著前方黑暗說。
過了兩三分鐘,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一個女人。
“春姐?”
“你怎么在這兒?你不在醫(yī)院嗎?”
我這才看到,阿春走過來后,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女孩,這女孩半邊臉包著紗布,眼神冷漠。
是小妹。
“哎,”把頭嘆道“阿春姑娘,真是麻煩你了,令妹病情還沒穩(wěn)定,就讓你們住在了這么個鬼地方,對不住了?!?
“王把頭客氣了,”阿春平靜的說“我們姐妹還是那句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王把頭你不必如此?!?
“你們怎么少人了?”
“大個子去哪了?”阿春沒看到魚哥便問我們。
“春姐,魚哥去市里接人了,趕的快的話三四個小時就能過來,他知道這里的,我們告訴他位置了?!?
“哦?!?
阿春沒在說什么,領著我們進了山洞。
到了一處相對寬闊的地方,我驚訝的發(fā)現,這洞里墻角堆著幾大摞礦泉水,幾床新被褥,還有好幾箱方便面,甚至還看到有一籃子雞蛋放在地上。
“把頭,這些都是什么時候準備的?”我問。
“在阿春離開醫(yī)院那天,我就著手讓他們準備了?!?
“別說那些了?!卑杨^讓我們坐下。
很冷,我們在洞里生起了火堆,身上裹著被褥。
“阿嚏!”
剛才跑了一路出了汗,可能著涼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掰斷一截樹枝扔到火里,我小心跟小妹道歉說“上次對不起啊,小妹姑娘,希望你別放在心上,全是豆芽仔要看的,我根本就不想看你?!?
“不對,我的意思不是說你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