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跟誰打電話呢,那么長時間?”
“沒事,你們田哥呢?”
“車里,老大也得睡覺啊?!?
我拍了拍這兄弟肩膀,走向了吉普車。
田三久是在幫自己,同時也是在幫我們,過往恩怨不說,現(xiàn)在我們是一個整體,他贏就是我們贏,所以信息共享很重要。
十分鐘后。
“弄了半天,結果是一幫蟑螂臭蟲,誰告訴你這些的?”
我說是一個很有能力的朋友,至于對方真實身份,不方便說出來。
田三久靠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他看了看時間說“快一點了,差不多了,要不你也去吧,我怕他們走錯路。”
“去?這么晚要去哪?”
“去土山,把那女孩子刨出來,裝麻袋里。”
因為他說話的語氣輕描淡寫,我起初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后,頓時覺得腳底板發(fā)涼。
“田哥....你這....”
“呵...”
田三久看著反光鏡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小洛跟我說過,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就算是一條狗,養(yǎng)十幾年也會有感覺,何況是一個人?”
“項把頭,咱們打個賭怎么樣?”
“賭什么?”
田三久說“我把那女孩子尸體刨出來,裝麻袋里,用車拖著在村里跑一圈,我們賭藥箱子會不會露頭?!?
沒等我開口,他又說“我覺得會,所以我賭我贏,就賭一塊錢的?!?
說罷,他將一塊錢硬幣丟到了儀表盤上。
把頭讓我配合田三久,我雖然心里膈應但沒辦法,人為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