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蹲著,豆芽仔和魚哥也進來了。
豆芽仔脫下褲子,挨著我蹲下了。
看我在翻相冊,豆芽仔先自己點上,又遞給我一根煙。
“呼...”
我們?nèi)齻€蹲一排,開始吞云吐霧。
豆芽仔攥著一團衛(wèi)生紙,彈了彈煙灰問“峰子,這兩年你攢了多少錢了?”
“有兩百多個吧,我沒去看過?!蔽艺f。
“你呢魚哥?”豆芽仔轉(zhuǎn)頭問。
魚哥說“我還沒云峰多,才幾十萬,不到一百萬。”
“哦,那你們弄了不少啊?!?
“你存了多少?”我問。
“我沒多少,和魚哥差不多?!?
“狗屁,我不信,你拿你手機我看看,看有沒有沒刪的短信?!?
“臥槽你別搶!等下我掉坑里了!”
正推搡著,這時,突然走進來一個人,我和豆芽仔馬上不鬧了。
我是出來上的村里廁所,一排五個坑,誰都能進來,我尋思著是村民吧。
這男的身高不高,也就1米7左右,他帶著眼鏡,身材偏瘦,四五十歲,穿著普通,背對著我們,在那里解手放水。
我看他咯吱窩下夾著一本書,從側(cè)面看能看到這書不小,非常厚一本,是什么“產(chǎn)后護理一百招?!?
提起褲子,這男的突然轉(zhuǎn)頭問“請問,這里是不是田廣洞村?”
這人說話聲音很細,聽起來給人一種很娘的感覺,要不是他剛剛站著說話,外人還以為他是個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