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屋村深夜,破舊的街道上警燈閃爍,兩波人,有當(dāng)?shù)芈?lián)防和派出所的。
我低頭裝做玩手機,快步走在街道上,。
“喂,你等等!”
我停下腳步,回頭問干什么。
叫住我的是名年輕警員,短發(fā)鷹鉤鼻,眼神很犀利,長的很高,他盯著我看了足足十幾秒鐘,問身旁一個帶著手銬的胖子說:“認不認識?是不是你們一伙的?”
這胖子臉嚇得發(fā)白,他盯著我仔細看了幾秒鐘后搖頭:“不是,我不認識這人?!?
鷹鉤鼻警員眉頭一皺,上來問我要身份證看。
老鼠怕貓是天性,我不敢直試他的眼睛,但我也是久經(jīng)江湖的老手,知道這時候不能露出一絲破綻。
“項云峰?東北漠河的怎么跑我們康定來了?你來這里做什么,上班還是做生意?”
我道:“同志,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東北人不能來四川吧?我來跟我老舅做生意的,做外貿(mào)出口服裝設(shè)計一類?!?
他疑惑問:“你做服裝設(shè)計的,就穿這樣?”
我低頭一看,原先衣服上有血,我換了老白的牛仔褲,褲子短了一大截,秋褲漏出來很多,看著非常難看。
“怎么了?我覺得這樣穿挺好,有個性?!?
“你先待著別走,我打個電話問問,”
“喂,是我,讓老田馬上給我查下這個身份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