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點多,我開著這幫人的越野車回了市里,到了旅館樓下,下車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什么人,我拉開后車門,扛起楚妍來悄悄上了樓。
將人放到床上,隨手打開床頭燈。
楚妍右半邊臉腫了,這么近距離盯著她臉看,我發(fā)覺這丫頭其實是個標準美人胚子,瓜子臉,櫻桃嘴,挺鼻梁,如果把頭發(fā)顏色染回來,在將非主流唇釘除掉,那妥妥?;ㄒ患墶?
看了一會兒,我忍不住搖頭感嘆:“哎.....現(xiàn)在這世道,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我找來繩子,把人手腳反綁在床上,然后又用破布把她嘴塞住,確保她醒來后跑不了。楚妍是目擊者,在沒做通她思想工作前我不可能輕易放人離開,那樣風險太大。
正要離開,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我在楚妍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一支迷你型隨身空紅,好像還是進口的洋貨,名字叫vers什么來著。
收好口紅,找到香后我又開車匆忙返了回去。這香我給了紅姐兩支,我還剩兩支。
......
“魚哥,窗戶關(guān)嚴實了沒有?”
“沒問題,封死了,”魚哥答道。
仔細檢查一遍,確定房間內(nèi)在沒別的出風口,我將點著的線香插到床頭柜上,然后和魚哥一起快步跑了出去。
白日夢的迷魂香作為江湖秘藥,最厲害的能力就是讓人“死于無形”!事后,就算尸檢也什么都查不到,中招的人就像被安樂死了一樣,沒任何知覺。
干這種事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我眼睛一直盯著大門口,就怕有人突然跑出來。
在外頭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魚哥看了看手機問:“云峰,香應該燒的差不多了吧?”
“別急!咱們在等等?!?
就這樣又等了二十分鐘,期間沒一個人走出來,我松了口氣,這才道:“行了魚哥!萬無一失了,咱們走吧!”